夠及時而又恰到好處。
這些小家伙平日里雖然性子極野,卻是不敢靠近四環邊境以內的地方,那是一種本能的畏懼。
而且,玄清宗也愿意給他們一個機會,算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一種嘗試。
不過整座青山,對于“草木成精”稍微要更能接受一些,而對于那些天生就“兇性難抑”的家伙則是能打殺就打殺,毫不手軟。
宋就離開沉月潭,最先去的地方自然是那棵鉤吻草所在之處,即將化形的鉤吻草雖然毒性挺強,卻不妨礙他拿來下酒嘛。
外明確知道自己不大可能抓到那尾魚之后,他已經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或者說是一個很大膽的吃法,那就是蛇肉燉鉤吻草,說不定火候掌握得好,能燉出一鍋好東西來。
至于那頭可能“化形”的犬,他暫時還是決定留給玄清宗了,這種類似于山神,完全由一座山自行醞養出來的“靈物”,他覺著與“吃”劃上等號都是一種褻瀆。
而且,犬都很忠誠的啊,如果真是一頭“靈犬”,日后的青山說不定能有一頭不錯的“護法神獸”。
這也算是他身為玄清弟子,對這片大青山的“回饋”了。
嘴下留情,是他對青山最好的回報了。
至于“蛇”,貌似天生就不招人喜歡,甚至一想到就叫人覺著陰冷,用來下酒倒是可以火熱一些。
思襯間,腳下動作不慢,即使不是御劍,速度著實也挺快。
水蘇坳,鉤吻草生長的那個地方,據說以前曾有一株“水蘇”成功化形,因而自此后就有了這么個名字。
宋就在某處高山看著前方那如同被人一劍斬出的溝壑,感知著那株鉤吻可能在的地方。
聽說到了這種能化形的地步,都是能夠遮蔽自身氣息的存在了,甚至能夠到處“跑”,因而想要找到并抓到它們都不是容易餓事情。
同樣還是聽說,每一株大藥周邊都會有一頭“護法獸”,因此宋就還是打心眼里不敢有半點馬虎。
“不出意外,應該就在那片石崖,云霧之后,明顯有些不正常啊。除非那家伙已經聰明到布置障眼法了……”宋就視線落在一處明顯與周圍景色格格不入的地方,訥訥而言。
那里應該是整條水蘇坳最佳位置,稱得上是這附近最得天獨厚的一處地方了。
不過繞過去的神識到底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靈氣波動。這叫宋就有幾分吃不準。
不好做打草驚“草”之舉,他便沒有立時過去,而是繼續選擇觀望,一并開始準備。
宋就覺得自己來之前或許應該問過風伯牙,這株鉤吻草旁邊待著的是個什么物種,如今也就不至于如此被動了。
費神一陣,認可了之前的既定方陣,當下取出一副“軟甲”,遮蔽氣息往那邊摸了過去。
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到了那團云霧十余丈之外,躲在一塊巨石后邊,兩個綠豆眼睛往那邊看了過去,沒什么異樣,也實在看不出什么異樣。
探手一招,那柄剛剛渡劫的小劍出現在手心,到底害怕驚著對面,因而小劍也收斂起了全部的氣息,渾如死物。
宋就貓著身子從巨石后邊出來,躡手躡腳摸了過去,越靠近云霧,耳邊也能聽到一些聲音,嘶嘶聲由遠及近,聽在耳朵里實在有些難受。
提劍進入云霧,四周什么都看不清,摸索著走了一陣,抬手間猛然碰觸到一個冰涼物體,下意識的戳了戳,竟不似是一般的石頭。再想用點力,一陣沙沙聲驟然響起,兩個綠燈籠從云霧間顯露出來。
呼吸之間,云霧漸淡,一條猩紅蛇信子吞吐著,綠油油的兩只眼睛冰冷的盯了過來。
宋就一跺腳,罵了聲“我操”,轉身便跑。
再想到自己竟然“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