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家伙,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云霧哪里是一般云霧,恐怕就是這條大蛇弄出來的遮蔽物。
“娘嘞,萬萬沒想到,你兩個成一家了啊。”宋就撒腿就跑,在人家的地盤上,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沖出去一段距離,直接駕馭飛劍離開老遠,后方大蛇并沒有追上來,只是露出半個大腦袋看了看宋就逃跑的方向,吐了吐蛇信子,一番警告后退了回去。
“看來是要化形了,不然這大蛇肯定要追上來。”驚魂未定的宋就回頭看著那邊,拍了拍胸脯,余光瞥見那只碰過“蛇軀”的手,真想給切了。
到底下不去手,他便如同沒見到了。
“這可咋整。一旦化形,超過七成的幾率會被大蛇奪取了這樁機緣,雖然我也可以到時候再將大蛇打殺,燉一鍋大補,可總有些叫人接受不了啊,何況,天知道到時候打不得過!如果耽擱太久,玄清宗那邊發現動靜,橫插一腳可就沒我什么事了。”
想到這些,宋就臉色頓時灰敗下去,說不出的挫敗感。
轉念又給自己打氣,“那大蛇最多不過一個凝元鼎峰的本事,不過是占著一身蠻力,才會顯得很厲害,小爺我好歹比他高一個階,身體強度更是不弱于它,各種法寶手段層出不窮……”
說了大概一刻鐘,宋就這才歇下來,喘了口氣,說到:“大有可為,大有可為啊。”
“容我先布下一座困鎖陣,隔絕這方靈氣流速,然后就其實一劍切它七寸……”宋就眉頭一蹙,“這么大的蛇,七寸在哪?看來我還需要一把尺子……”
折騰了一刻鐘,宋就又看向手里那柄青劍,“小老弟,待會可就靠你了。”
這般說著,神色嚴肅,“還有一件事,我得怎樣把它引出來?那團云霧明顯是人家的地盤,不利于作戰嘛。”
半個多時辰,那兩個綠燈籠始終都在云霧背后盯著宋就。畢竟只是開了靈智,大部分還是靠著本能,因而這大蛇對于自己身處的大環境并沒有真正詳細的認知。不過是憑借對那株藥的垂涎,以及對領地的維護行事。
宋就御劍在空中來來回回,一個個找陣盤被他嵌入虛空,最后以一柄玄清宗長劍作為陣眼,只要大蛇進入劍陣范圍,立時發動,那就是一個牢籠了。
宋就布下的只是尋常困鎖陣,并不具備太大的殺傷力,不然這邊波動很容易引進別人注意。他只需要將大蛇困住哪怕只是一袋煙的功夫,他就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株藥帶走。
蛇肉暫且不奢望了。
做完一切,他又打量了一陣,推演一番,最后將陣眼的位置一直前移,盡可能靠近那團云霧。
又是半晌之后,他才滿意的拍拍手,上前挑釁。
先是遞出一道道劍氣,斬碎那團云霧,蛇軀隨之完整露了出來。
真的好大只。
站的絕對遠,也能清楚看到眼中那憤恨與殺意,宋就忍不住一激靈。
狠下心來,還是提劍上前,游走出擊,襲擾。
“你特么的有本事來咬我啊……”
任你癲狂如瘋子,我自穩如大山。
大蛇似乎察覺到那只蒼蠅并不敢真正太靠近自己,最后直接閉起了眼睛,呼吸之間,云霧漸起。
宋就來了火氣,努力回想著蛇懼怕的東西。響了半天,做了個“金雞獨立”的姿勢,捏著鼻子“咯咯咯”叫了起來。
大蛇不知是本身就討厭這叫聲,還是因為厭惡那只蒼蠅的鬼哭狼嚎,探起頭來,接著藏于云霧的尾巴毫無預兆的砸了過來。
破空聲起,宋就往后奔去。
有驚無險。于是再捏著鼻子,學老母雞叫。
宋就記得以前聽過個故事,大抵說的是雞與蛇之間的恩恩怨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