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么，你是想要報仇？”

小白用前爪撓了撓地面，低下頭去，在地上劃出一條條淺痕，又搖了搖頭。

“這樣說來，你是想要自己去報仇，而不是讓我替你動手。”

經過半年來的相處，季長安已經能夠理解小白究竟在說些什么了。

小白點點頭。

季長安撫摸著它柔軟的絨毛，把它抱在懷中。

它原本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轉瞬后，蓄勢待發的靈力就消失了，舔了舔自己的舌頭。

不過，過了一會兒，它還是跳了下來。

“不過，報仇可以，但如果你現在去的話只能是送死。”

小白把背拱了起來，瞪著季長安。

季長安毫不退避，冷聲說道。

“安靜！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現在去除了找死，還能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做不到，這是事實。”

他知道它聽得懂。

“所以，你需要變強，需要訓練自己。”

在互相對視了一段時間之后，小白主動低下頭來，垂頭喪氣。

“不用沮喪，你現在還小，還有時間來成長。”季長安語氣一緩，溫聲說道。

“好了，二哥，來吃飯啦！”

聽到這個聲音，小白嚇得躲到了季長安身后，身子一晃，差點沒栽倒在地。

就是上次，發出這個聲音的人把它抱起來，把它轉來轉去。

不過，還有更刺激的！

季長樂還嘗試過把它拋到天上去，再用手接住。

它感覺如果再被扔一次的話，恐怕就要神經衰竭了——雖然小白并不清楚這個詞的含義。

“好的。馬上就來。”季長安拍拍它頭，就走了過去。

“大哥，做的怎么樣了？我之前建議你把目標客戶對準學生，特別是高級學宮和中級學宮的學生。我記得我們流風島上多少也有一個高級學宮，雖然爛，但里面人數可不少。”

“話說，一百個里面賣了幾個？”

季長平多少有些得意，吃了一口菜，又朝兩個弟弟妹妹看了看“全賣完了，而且還多出個二十個訂單！”

“這么快？”

季長安有些傻眼了，就算品牌營銷和情懷包裝可以有一些效果，但也不至于這么快呀？

沒等季長安問，季長平便自得地摸了摸下巴，有些激動地說道“你當時不是說要讓我說這是什么書法大家做的嗎？我這樣做了之后，覺得這樣做還不夠，于是就想出了一個新點子。”

“我就說目前只有這五十個本子，數額有限，先到先得。”

“本來剛開始買的人還不多，但是人一多了之后，有人就開始排著隊來買了，還生怕搶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