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平時不缺女人,甚至待誰都溫柔,但偏偏他最冷酷殘忍,一旦誰跟他提結婚的話,哪怕前刻還纏纏綿綿,下一刻他就可以立即把人踢開。
傅溪挑眉反問我,“結婚有什么意思?”
我下意識接道:“成家立業挺有意思”
傅溪斜眼望著我,不客氣的問:“像你這樣被離婚?”
我:“”
我懶得再搭理傅溪,他開車帶我去了桐城有名的紅燈區。
這兒繁榮似錦,燈光璀璨,門口的男男女女都飄著荷爾蒙的氣息,傅溪握著我的手心帶我去了大廳,臺上都是熱情四溢跳著舞的年輕男女。
服務員給我們找了個相對僻靜的位置,傅溪喊了一些酒,等服務員走后傅溪笑著問我,“時笙,你是不是從沒來過這些地方?”
我搖搖腦袋好奇問:“你怎么看出來的?”
我這輩子活的規規矩矩,從繼承時家后過的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嫁給顧霆琛之后心力都在他和公司身上,的確從來沒有踏足過這里。
“你的眼睛像個小鹿似的,對這兒充滿了好奇到處張望。”頓了頓,傅溪取笑我說:“瞧你這緊張的模樣,我在這里你就盡情的玩。”
這時酒上來了,傅溪打開一瓶遞給我,我擺擺手拒絕說:“我不行的,我成天吃藥,醫生不讓我喝酒,你喝吧,我看著你喝就行了。”
聞言他趕緊收回去說:“我都差點忘了。”
他的眸子閃爍,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忘了。
傅溪打開一瓶酒自飲,期間有好幾個女人過來找他搭訕他都拒絕了,握著我的手心溫和的解釋笑說:“抱歉,我今天帶了女伴。”
那些女人訕訕而歸,我笑說:“你可以去的。”
傅溪笑,英俊的臉上滿是溫柔。
“可是她們沒有你漂亮。”
我:“”
他忽而站起身問我,“時笙,跳舞嗎?”
我不太會跳舞,我正想開口拒絕,他拉著我的手起身去舞臺中央,身側都是跳舞的年輕男女,彼此的身體貼在一塊令我有點不太習慣。
傅溪堅硬的手臂抱著我的腰說:“動起來,適當釋放自己。”
我以為我是不會跳舞的,可在傅溪的帶動下我跳的越來越有感覺,他跳的也很嗨,額前的烏發散落下來,此刻他眸光發亮的望著我。
我忍不住笑開,臉上是我不曾察覺到的濕意,是我不曾感受到的對生命的激情。
有人給我們散開了舞臺,傅溪漸漸的松開我,我隨著音樂節奏律動,滿頭大汗的盯著他,他緩緩地勾唇忽而過來摟著我的腰。
下一個瞬間,我的唇瓣被他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