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的時候,楊廣就離開了江都,乘坐這龍舟要往洛陽去,而洛陽那邊兒的顯仁宮和西內苑都已經修建完畢了,就等著楊廣一到洛陽,就下榻到那便。
柴紹的婚事也臨近了,柴慎和柴昭父子兩人上了奏折,想要回大興城。
在這一點上,楊廣很是通情達理,直接就放人了。
再者說,龍舟上沒了柴慎和柴紹父子,也不耽誤他玩樂。
父子兩人是從陸地上,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大興城。
六月中旬,柴紹要成親了。
穿著一身新郎的衣服,帶著自己的護衛還有柴家的下人,帶上東西,一大清早就從柴家出發。
為了方便兩人成親,女方家里也在大興城這邊購置了宅子,就在大興城里舉行成親的典禮,不然的話,柴紹去迎親,就得走上半個月,回來的時候,再走上半個月,實在是太遠了。
因此,就近,就講女方給迎接進了柴家的大門。
新娘子被丫鬟帶著去了后院兒的婚房,而柴家前院兒這邊,則是大擺宴席,柴紹身為新郎,自然是躲不過被人灌酒的命運。
柴紹人逢喜事精神爽,成親也高興,所以對于酒水,來者不拒。
柴昭跟柴紹的那些兄弟們坐在一桌,看著他們死命的灌酒。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么喝下去,自家大哥估計得被人抬回新房,連接下來的流程都不一定能夠走的完。
王彥也來參加柴紹的婚事,是柴昭邀請他過來的,就坐在柴昭身邊兒。
“這樣下去,怕是今天晚上新娘有的忙活了?!蓖鯊┬χ蛉ふf道。
“我大哥這人,也忒是實在。”柴昭笑著說道。
“那要是換了柴兄你,你會怎么做?”王彥問道。
聽到王彥問這個問題,一桌人,都看向了柴昭。
畢竟,兩個月后,柴昭也要成親了,先提前看看,柴昭打算耍什么花樣。
“當然是......”柴昭環視一周,笑道:“不能告訴你們咯,我可是知道你們打什么主意,兩個月后,就是我要成親了,要是被你們知道的話,成親當天,我還能有活?”
“切~”眾人唏噓一聲,表示不屑。
“柴二公子,實在是太狡猾了,等到當天,我等要好好的看著他,不能讓他耍什么花樣?!?
“就是就是?!?
“柴二公子,到時候,你可要小心了。”
柴昭哈哈一笑。
“說不定到時候,是你們先不行呢?”
“怎么可能!”楊玄感說道:“要說論別的,我說不準不如旁人,可要是論喝酒的話,我可不怕,不怕得罪在場的諸位,在喝酒上面,諸位都不是我的敵手?!?
“楊公子,我看你是喝多了吧?敢放出如此豪言壯語,我崔二不服!”
“我也不服。”
“我也是,咱們今兒個借著柴家大公子的好事兒,咱們就比試一番,如何,誰先趴下,誰是狗熊?!?
“就是!”
眾人嚷嚷著要比酒量。
“好,既然如此的話,我柴家,好吃好喝好招待?!辈裾芽礋狒[不嫌事兒大:“來人,上酒!”
說著,柴昭對旁邊的下人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酒窖里的高度酒,搬上來?!?
“是,公子?!毕氯藨曊f道。
小樣兒,還在這兒吹自己的酒量呢,我到時要看看,五十六度的高度白酒,你們能喝多少。
柴昭用后世的品牌給自己的烈酒取了個雅號。
悶倒驢。
既然有驢送上門來了,看看能不能悶倒這幾個說大話的。
很快,下人搬了兩個大壇子,放在了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