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姜宜陵不自覺的捻了捻拇指和食指。
“誒呀,我就說你是小心眼么,這點小事,你就天天瞎琢磨?!睆堄滋铱s回自己的干草堆,不再看姜宜陵。
輕笑了一聲,姜宜陵靠在山壁上緩緩閉上了眼,或許,他是可以嘗試著放松一點。
也不知道那熊是出去覓食還是做什么去了,居然一直沒有回山洞,二人索性就白天出去找出路,晚上就在這里休息。
不覺間便過去了十天,姜宜陵坐在樹上長長吐出一口氣,拎起放在一邊的野果,幾個跳躍便回了那山洞。
張幼桃拄著個小木棍在山洞口亂畫,看見姜宜陵回來忙站起來,“怎么樣?有出路么?”
“沒有?!苯肆陮⒁肮M(jìn)了她的懷里。
在她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時,他又緩聲開口,“但是,我的內(nèi)力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可以帶著你,原路返回。”
張幼桃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陡峭的崖壁,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原路返回的意思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帶著你,飛上去?!苯肆曜孕乓恍?。
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張幼桃想都不想便直接后退了一步,“那個,其實我還沒活夠呢。”
姜宜陵似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那你自己在這好了,我自己上去,等我想起來,我再派人回來接你。”
“那不行?!睆堄滋蚁胍膊幌氡阒苯泳芙^,“那個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感覺自己有點胖,怕你抱不動啊。”
“又不是沒抱過。”姜宜陵似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她那干癟的身板,腦海中卻是不自覺的想起了她后背的觸感。
張幼桃嫌棄的撇了撇嘴,“呵,姜宜陵啊,你是個皇子啊,現(xiàn)在怎么就越來越像是個流氓了呢?”
“和你這種人在一起,我變成什么樣不都很正常么?”姜宜陵也不生氣,反而理所當(dāng)然的反問了一句。
被懟到無言以對的感覺,她總算是感受到了,張幼桃有些氣悶的鼓了鼓臉頰。
二人分著吃了野果,姜宜陵背起張幼桃,用衣服將她綁在自己身上,確定固定好了之后,這才提起向上攀爬。
“那個,要是沒力氣了,可以找地方休息一下啊,咱們也不是那么著急出去的?!?
看著姜宜陵血跡斑斑的雙手,張幼桃小心的開口說道,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但很快便被她壓了下去。
“你閉嘴,我還可以爬的更快一點。”姜宜陵站在一塊突出的石頭上,換了一口氣后這才繼續(xù)向上爬。
站到崖頂?shù)臅r候,張幼桃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崖底看了一眼,“我們就這么上來了?”
姜宜陵輕笑一聲,剛要開口說話卻被張幼桃猛地抱住。
“啊,我們終于上來了,啊哈哈哈,姜宜陵,你太厲害了?!睆堄滋遗d奮的上躥下跳。
護(hù)著她保證她不會跌倒,姜宜陵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溫柔。
姜宜陵吹了個口哨,一匹馬不知從哪鉆了出來。
“我的天,你可真是個寶藏男孩。”張幼桃情不自禁的嘀咕出聲。
“嘀嘀咕咕說什么呢?”姜宜陵一把將人拎到馬背上,抱穩(wěn)后直接策馬飛奔起來。
張幼桃有心想說什么,但這呼嘯而來的大風(fēng)直接將她的嘴堵上了,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她轉(zhuǎn)身直接將自己的臉埋到了他的懷里。
停在村口,姜宜陵將她放下,“我就不送你回去了,萬一被你的鄰居看見,于你名聲有礙?!?
張幼桃胡亂的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你身上有的傷還沒上藥,你自己回去找太醫(yī)處理吧,我回家了,咱們回見。”
“嗯,你的傷?!苯肆昴樕蠋е鴰追峙つ?。
“我就是大夫啊,我會處理我自己的傷,你快回去吧,這次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