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慌忙跑了過來,“這哪來的御醫(yī)啊,我這就去找大夫,你把小姐給我,小四,你給我過來,把小姐扶進(jìn)房間啊。”
“算了,我?guī)苯尤メt(yī)館。”姜宜陵干脆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胡亂交代了兩句,小六子慌忙跟了上去。
將人放到醫(yī)館的床位上,姜宜陵一把拉過那白胡子大夫,“你快給她看看,她這是怎么了?怎么就暈過去了?”
那大夫搖晃了兩下這才站穩(wěn),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年輕人,知道你擔(dān)心娘子,但也要講點(diǎn)禮貌,晃暈了老夫,可就沒人給小娘子看病了。”
“你這大夫瞎說什么,我們小姐尚未出閣,趕緊看病,怎么那么多話。”小六子不滿的打斷了那大夫的話。
老大夫見說錯了話,臉上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尷尬,倒是不再多言,專心的低頭把起了脈。
倒是姜宜陵被這話說的一愣,娘子?娶這個女人做自己的妻子么?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位姑娘這是急怒攻心,五臟失調(diào),這說重不重,說輕不輕,我這就開一劑安神的方子,日后啊,還需小心照顧,靜養(yǎng)為妙。”那大夫搖頭晃腦的說道。
“靜養(yǎng)?”姜宜陵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窗口做了個收拾,“去買一所別院,我馬上就帶著她過去。”
暗處傳來一聲是,姜宜陵這才又走到了床邊。
在醫(yī)館喝了藥,確定張幼桃并無大礙后,姜宜陵抱著人便要離開。
小六子忙擋在了他的身前,“你站住,你要帶我們小姐去哪?”
“別院,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你可以跟著一起去。”姜宜陵瞥了他一眼,罕見的耐心解釋了幾句。
小六子雖然心中還有疑慮,但看著面色慘白的張幼桃,他還是選擇了相信這個男人一次。
門口不知何時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馬車,小六子眉心緊鎖,直覺這個男人身份不凡,只可惜現(xiàn)在張幼桃處于昏迷,他無法肯定自己的猜測。
馬車最后停在了城郊一處別院,環(huán)境淡雅宜人,確實(shí)很適合修養(yǎng)居住。
將張幼桃抱到主臥安置好,姜宜陵這才走了出來。
“你不會傷害我家小姐的吧?”小六子求證似的看著姜宜陵,衣袖中的手緊緊握住,第一次恨自己沒有能力,連保護(hù)在意的人都做不到。
“永遠(yuǎn)不會。”姜宜陵斬釘截鐵的說了這么一句后,轉(zhuǎn)身走向了一邊的涼亭。
安排好的丫鬟動作極輕的走進(jìn)房間,小心的伺候在張幼桃的身邊。
中途姜宜陵又帶著一大夫進(jìn)室內(nèi)為張幼桃檢查,小六子一直緊緊守在身邊,那忠誠的樣子令姜宜陵忍不住對他另眼相待。
“嘶······”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張幼桃捂著脹痛的腦袋醒了過來。
不知何時伏在床邊睡著的姜宜陵迅速坐起身來,“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口渴不?來人,叫大夫過來。”
他臉上還帶著惺忪的睡意,但動作上卻是絲毫不慢。
小六子立在一邊看著他動作迅速的倒了一杯水,扶著張幼桃坐了起來,貼心的將那水杯遞到了她的嘴邊。
將因?yàn)轶@訝而微微張開的嘴閉上,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呢?
“這是在哪啊?”抿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張幼桃皺著眉打量著這陌生的環(huán)境。
“這是我的一處別院,你必須要好好修養(yǎng)了,大夫說了,你現(xiàn)在身體很弱,不能勞累。”姜宜陵皺著眉頭看著她,眉眼間帶著一絲責(zé)怪。
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張幼桃抬眸看著他認(rèn)真的說道,“姜宜陵,我真的沒事,你就讓我忙一點(diǎn),不好么?”
“我不想阻攔你,也不會阻攔你,但前提是,你先把身體養(yǎng)好,放心,這是我的地盤,誰也找不過來,你可以安心休養(yǎng)。”姜宜陵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