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張屠夫什么時候弄得菜干和臘肉,眼看著張幼桃要走了,他是急急忙忙張羅人給塞了一馬車。
“爹啊,你們都要過去了,我用得著帶這么多東西么?”張幼桃弱弱的抱怨了一下。
張屠夫聞言卻是一瞪眼,“要帶去東西多了去了,你難不成要空車跑一趟?但也不能都帶走,老子就時不時過去看看,最后還是得回家。”
這么一吼,張幼桃老老實實的瞇在一邊不吭聲了,這種小事上也沒什么好爭執的,她就聽話就行了。
所以,最后回家的時候,她是和姜宜陵一起騎馬的,暗一自己趕著被塞得滿滿的馬車。
“誒,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些鄉下人很煩啊?”她試探著問了一句,也不知怎的,她忽然就有點在意這人對她家人的印象了。
姜宜陵想都不想便回問道,“怎么可能?我很喜歡這種氛圍,比假惺惺的客氣讓我覺得舒服多了。”
這話說的張幼桃心里舒服的很,偷笑了兩聲便不再所說什么。
三人不慌不忙的走在路上,難得的悠閑總是讓人身心愉快,忽然一只信鴿落在了暗一的肩膀上,他看了內容后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主子,賢貴妃陷入昏迷,如今宮內戒嚴,皇上宣召張姑娘入宮。”暗一對著一旁悠閑的二人說道。
張幼桃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這才一天,怎么就出現意外了?”
要不要這么狠,就不能給人給喘息的機會?她心里哀嚎,該不會又是賢貴妃自己給自己下毒吧。
“暗一,我們先走一步,你把馬車送到張家。”姜宜陵交代一句后雙腿用力一夾,便帶著張幼桃策馬狂奔起來。
之前在獵場張幼桃的大腿內側便磨出了傷,這會還沒好利索,但看姜宜陵那緊張的神色,她強忍著難受沒有說話。
大概是皇上早就交代過,二人就這么縱馬進了皇城,一點阻攔都沒有。
急急忙忙進了賢貴妃的寢殿,皇上正在外廳守著,看二人進來,忙揮手制止他們行禮的動作,“快進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張幼桃兩步走到賢貴妃的床榻前,深呼吸兩口氣平復一下心情后,這才抬手按住賢貴妃的手腕。
過了半晌,她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是她的醫術不行么,這人根本沒問題啊。
猶豫了一下,她緩緩閉上眼,動用了異能,但在看到所有數據都顯示正常的時候,她更是迷茫了,如果都正常的話,那人怎么會忽然昏迷不醒呢?
是賢貴妃在裝暈,還是有什么毒是異能也檢測不出來的么?張幼桃心中疑惑,還是不甘心的用異能不斷的檢查著賢貴妃的身體,直到自己頭疼,這才不甘心的收了手。
“情況如何?”站在一邊的皇上與姜宜陵迫不及待的問道。
張幼桃蒼白著臉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檢查出任何異樣。”
皇上與姜宜陵面面相覷,臉色均變得難看了起來。
“賢貴妃昏迷之前誰在她的身邊,她有沒有什么異樣的表現?”張幼桃站起身來,一面檢查著殿內情況一面問道。
“誰先發現賢貴妃暈倒的?”姜宜陵環顧著殿內的宮女太監們。
一宮女怯怯的上前了一步,“奴婢春桃,是奴婢先發現貴妃娘娘暈倒的。”
張幼桃上前圍著春桃轉了兩圈,只覺得這姑娘身上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香味,但到底是什么,她卻死活也想不起來。
“味道不對,太醫呢?傳太醫了沒?”張幼桃緊皺著眉心問道。
“太醫在外面跪著呢,去叫進來吧。”皇上對著跟在他身邊的高公公使了個眼神。
高公公忙出去把人都叫了進來,張幼桃也不驚訝,皇上只要不砍了這幫人的頭那就是恩典了,罰跪實在是太正常的一件事了。
看人進來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