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哥愿不愿意多說幾句。”
張幼桃在某個人的擠眉弄眼下可算是明白了一點:就算再想得到某些消息,也得付出一些代價。在不能直接將眼前的人砍死的情況下,和對方打好關(guān)系,才能更好的從他口中套出話來。
張幼桃到底聰明一點就透,這不連忙開始表演起來。
逃兵確實有些酒上頭了,臉部雙頰都顯得紅彤彤的,看上去確實像一顆熟透的蘋果。
他睜著迷你的眼睛望著遠(yuǎn)方說:“你跟著大皇子能有什么好說的。就算是馮大爺,他也跟著大皇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建樹。咱們男人要建功立業(yè),肯定是要跟著六皇子。”
“那六皇子又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呢?這些天我可是從來沒有打聽到關(guān)于六皇子的消息,他在最近打了勝仗嗎?都說大皇子穩(wěn)成持重,還不能比得過一個丑八怪嗎?”
張幼桃這邊剛想睡覺就有人遞過來的枕頭,她當(dāng)然是一順坡下驢,直接把話題引到了姜宜陵身上。
眼前這個逃兵怨氣如此之大,想來對前線的情況也是有把握。不過這家伙口中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度,現(xiàn)在還不可知。
“你懂什么,六皇子那叫英雄本色,誰跟大皇子一樣,長得白白凈凈看上去就跟個小白臉一樣,做事也就是個小白臉。要不是碰上了這個人,老子也不用直接從戰(zhàn)場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