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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女子說話真不要臉!”阿勛把司馬珠珠當(dāng)成瘟神,連忙退避三舍,生怕被感染了。
“不要臉的人你們吧,怪不得會得這種隱晦之疾的人。”司馬珠珠生怕別人不知道,沒聽清,把也夜羽寂得了隱疾的事說得很大聲。
夜羽寂兩人立即招來許多人的目光,滿眼的鄙夷!嫌棄!
夜羽寂在紙上落下兩字,問道:“可能治?”
掌柜的一看,紙上寫著兩個字:失憶。
“這得分情況。”
掌柜大夫說道:“局部性失憶是對某些創(chuàng)傷事件發(fā)生前后數(shù)小時內(nèi)的情況,完全失去記憶;
選擇性失憶
是對某段時期發(fā)生的事情,選擇性地記得一些,遺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全盤性失憶,就是完全忘記自己的生活背景,公子是哪一種?”炫書文學(xué)網(wǎng)
原來師兄以為他是得了失憶癥!阿勛停下了和司馬珠珠的爭吵,也用眼神瞪了司馬珠珠一眼,示意她閉嘴。
“這兩年里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我都沒有記憶。”
夜羽寂回道,尤其是他這雙腿,之前還是不治之癥,一覺醒來,居然好了。師傅對他說,失憶就是當(dāng)初治療腿疾時留下的后遺癥,他不信。
“我看看!”掌柜大夫伸手給夜羽寂把脈,當(dāng)玄氣探進夜羽寂體內(nèi)時,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阻擋了,他試圖沖破那道無形的屏障,卻被反噬了,受傷不淺。
他的嘴臉溢出了鮮血,趕緊收了手。
“公子乃貴人之軀,恕我無能!”
“無礙!”夜羽寂得不到自己的答案,越發(fā)覺得自己失去的記憶不簡單,他一定會找出來的。
“公子,恕我直言,我覺得你的記憶是被人消除了,想找回,難!”掌柜的見夜羽寂要離開,補了一句。
“多謝!”夜羽寂剛想離開,突然想到了什么,扭頭問道,“掌柜認(rèn)識她!”
掌柜的直覺告訴自己,夜羽寂想問的人是司馬小姐。
他可以不說嗎?
橫豎都是死,他為難啊!
“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司馬珠珠,怎樣?想報仇,我隨時歡迎!”司馬珠珠自報家門,“不過你這又是殘疾又是失憶的,不配和我動手。”
“我們走吧!”夜羽寂說完,讓阿勛推著自己離開了。
“站住!”司馬珠珠大喊一聲,“你們不是喜歡這只狐貍燈嗎?我送你們了。”說完把狐貍燈放在地上,用腳用力的搓著,踩著,好像那只花燈就是夜羽寂一樣,直到花燈已經(jīng)支離破碎,司馬珠珠才抬起腳,“花燈送你們了,還不過來撿!”
“不作不死!”阿勛搖了搖頭,“回家多燒幾柱香,好好求你家祖宗,希望他們能護你一時吧!”
“本小姐可不是被嚇大的。”司馬珠珠一腳把殘燈踢到夜羽寂的輪椅地下,“說了送你的,你就得拿著。”
“今天可是花燈節(jié),送花燈的意義是什么?你知道嗎?”
夜羽寂冰冷的看著司馬珠珠,他很懷疑這女子是不是一開始就是故意的了。
“欲擒故縱嗎?”
“你在做夢嗎?”司馬珠珠嘲諷道,“就憑你也想得到我的青睞!”
“司馬珠珠,你很好!”夜羽寂臨走時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司馬珠珠對著兩人的背影不屑的說道,“我將來可是要做那人上之人的人,豈是你一個殘廢能肖想的。”
兩人再次回到大街上,密密麻麻的花燈將人群淹沒,夜羽寂一直不語,阿勛有些發(fā)慌。
“師兄,你怎么了?”
“阿勛……算了!”夜羽寂欲言又止,“回府吧!”
“哦!”阿勛應(yīng)聲,推著夜羽寂慢慢穿過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