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祁和獨孤傅嵐互視一眼,第一,梟可何時去的城主府,他們怎么不知道?第二,如果真去梟可所言,像這種能控制人心,或是制造某種幻境,讓人被殺了還不知不覺死去的,修為肯定在他們之上,玄靈大陸怎么會有這種大能存在?
“我想到一種可能!”梟可說道,“此人不僅是個修為不低的修士,很有可能還是一名毒師。當(dāng)初修真門大肆肅清毒師時,除了你藏起來的那些,肯定還有漏網(wǎng)之魚,而且還把毒術(shù)傳承了下去,所以,我們的周圍出現(xiàn)了毒師。”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閻祁回答,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要是有超越他們的大能,早就飛升五重天,追尋修真巔峰去了。
梟可的話,鉆進(jìn)了 獨孤傅嵐的耳朵里。他真不敢相信,都說正邪不兩立,當(dāng)初圣殿可是正義的代表,高高在上,受人敬仰。而與其相悖的毒師、魔教,邪修就是魔,代表著邪惡,只能生存在黑暗中,且人人可誅。
千面竟然會出手救下毒師一脈。正義與邪惡能和平相處嗎?
梟可一看獨孤傅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邪惡和正義,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法無正邪,正人用邪法,邪法也是正,邪人用正法,正法也是邪,都是相對的。”
有人認(rèn)為,行走于這天地之間,不做壞事,不害人,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得起自己,無愧于心就是一種正義。
可世事無常,哪能盡如人意。
正與邪,仙與魔,本就一步之遙,本質(zhì)就在于利益。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xí)相遠(yuǎn)。沒人一生下來就是邪魔,都是被生活所逼迫的 。
“可兒,你這話說得太好了!!”獨孤傅嵐激動地一拍桌子,“要是每個人都能有這種思想覺悟,我早就金盆洗手,將魔教解散了。”
在世人眼中,魔教、毒師、邪修都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要是誰的運氣不好,被那些自稱為正義之師的宗門抓住,生不如死,折磨人的手段更加殘忍。
閻祁是披著正義之師的奪舍邪修。
梟可是裹著世家之名的毒師魔修。
獨孤傅嵐也是明晃晃的魔教教頭。
要是被那些宗門仙家知道,這樣的三人在這里聚集在一起,高談闊論論正邪,肯定會笑掉大牙。
殺一人,救萬人!
殺萬人!救一人!
同樣都是殺人,前者成了人們心中的英雄,后者卻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人們從不會想,殺的那一人該不該死。救下的那一人,該不該活。
“夫人,接下來你想怎么做?”閻祁問道。
“月雅我沒找到,應(yīng)該不在城主府。”梟可說道,“呂家和趙家我都讓人找過,也沒發(fā)現(xiàn)。想動這個假冒的女人,的確有些投鼠忌器呢!”
獨孤傅嵐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是燈下黑呢?”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梟可眼睛一定:“獨孤,明日你就跟著她,我去沈府和烈焰總部轉(zhuǎn)轉(zhuǎn)。”
“沒問題!”獨孤傅嵐應(yīng)聲道,“你去的雖然都屬于自家地盤,還是小心點。”
梟可點了點頭,回頭對閻祁說道:“閻祁九,你如去告訴啊瑞,讓他在家里找找,尤其是那個女子經(jīng)常出入的地方,然后把新城主上任的事安排一下。”
“行!”閻祁回道。
說完了正事,梟可聳了聳肩,聊聊家常:“你們倆今日是故意跑去城主府的吧?”
“夫人,你火眼金睛啊!這都被你看出來!” 閻祁看著獨孤笑了笑,“本來一開始也沒打算去城主府的,是獨孤老怪說,他最近火氣比較大,想殺人泄火。”
“那你們殺城主時候就沒發(fā)現(xiàn)有人透偷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