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蒼薊與蒼蕤拳腳相向,但是,大祭師幾人看得出來,蒼薊的每一招都盡可能的手下留情。
蒼蕤自然也看出來了,這讓他心中氣憤不已。
本就不敵蒼薊的蒼蕤,加上心中憤憤不平,更是難以招架。
蒼蕤稍不留神,就硬生生受了蒼薊一掌,蒼蕤連連退了幾步,臉色變得有些許的蒼白,即便蒼薊有心手下留情,蒼蕤也傷的不輕。
蒼蕤一受傷,與之相連的命蠱也跟著受挫。
只見蒼蕤的命蠱被蒼薊的純白蠱蟲擊中背部,蒼蕤的命蠱尖叫一聲,那聲音極為像人。
蒼蕤的命蠱僅一瞬的不敵,便被蒼薊的蠱蟲死死地壓制住。
蒼薊的蠱蟲尾部倒鉤刺入蒼蕤的命蠱背部。
正準備對抗蒼薊的蒼蕤嘴臉滲出一絲鮮血。
蒼薊見此,命純白蠱蟲收手,純白蠱蟲將尾部倒鉤拔出,蒼蕤的命蠱背部流出藍色的液體,想來是命蠱的血。
蒼蕤的命蠱跌跌撞撞的,如同落葉般落在了蒼蕤的肩上。
蒼蕤用手背擦了嘴角的鮮血,看著蒼薊的眼神中,恨意橫生。
純白蠱蟲乖巧的趴在蒼薊的手臂上,這時,大祭師幾人才瞧清純白蠱蟲的廬山真面目。
純白蠱蟲宛若白雪,八足如同彎月,又帶著些許的透明。
通體溫潤如玉,若是將渾身倒鉤收起,定會被誤認為只是一塊蟲型玉佩罷了。
純白蠱蟲兩只小小的眼睛血紅無比,仿佛閃耀著嗜血的光芒。
細看一下,才會發現,有一條極細的深藍色之線從蠱蟲的頭部延伸到尾部,直到倒鉤之處。
早就跑到蒼薊身邊觀看純白蠱蟲的寒凌問道“赤月,這是蒼薊的命蠱嗎?”
赤月看著純白蠱蟲,略微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這絕非命蠱,再厲害的命蠱也練不出這般純白,論起來,蠱術與毒物是息息相關的,因而,蠱術亦被稱為蠱毒”。
赤月頓了頓,有些許不確定的說道“這……莫非是蠱王?”
許久沒有出聲的洛翎斷斷續續的說道“王……王……翎餓,好吃”。
這讓魅月一臉黑線,連忙拉住洛翎,生怕他跑過去想要將純白蠱蟲吞入腹中,“洛翎,你什么時候才能改掉愛吃蟲子的毛病?。 ?
洛翎看著魅月,一臉的懵懂可愛,魅月立刻便招架不住了,“看你這么可愛的份上,吶,這些給你吃,乖乖的啊”。
說完,魅月難得大方的將腰間掛著的蠱蟲布袋給洛翎。
要知道,洛翎每吃她一只蠱蟲,魅月都要心疼好一陣子。
洛翎看到手里的蠱蟲布袋,便將純白蠱蟲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寒凌再次問道“蠱王?”
赤月說道“蠱王,是可以與絕蠱相媲美之物,雖說兩者不相上下,不過,跟絕蠱比起來,蠱王也是略微遜色的,蠱王雖不能如絕蠱那般提升蠱者的能力,不過,卻也不似命蠱那般需要蠱者的能力支持”。
聽到赤月的述說,眾人也就放心了,尤其是魅月,看來蒼薊這次是有備而來,應是有把握能勝過蒼蕤了。
這時,蒼蕤也略微調息了一番,“呵呵,我的好哥哥,這次終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蒼蕤,我只想你能跟我回南疆”,蒼薊并沒有去解釋其他。
“哈哈,好一個只想我跟你回南疆,你們只會要求我按照你們的意愿活著,你想我如何就如何嗎?你可有想過,我是否愿意被你們禁足一生!”
蒼蕤越說,越是激動,眼中的恨意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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