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許家。
許如墨回來的時候,一身灰塵,嘴角染血。
冷憐看的心中一驚。
“你又遇到暗殺了?”
他又看向許如墨身后的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搖頭,“不是暗殺。”
總不能說,他們家先生,主動去和別人打架了吧?
“姐,我沒事,我先去洗個澡。”
許如墨說完就大步上了樓。
冷憐問那兩個保鏢:“怎么回事?”
兩個保鏢:………
這訂婚禮上的事,他們要怎么說啊!
實(shí)話實(shí)說?
那他們估計(jì)會被許如墨打。
假話假說?
那冷憐絕對會識破。
好難啊。
做許家的保鏢太難了。
“訂婚禮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冷憐知道霍寒也去了訂婚禮,而能讓許如墨不顧形象的,好像也就只有霍家人了。
“他和霍家人動手了?”
兩個保鏢:………
大小姐,要不是知道你是先生的親姐,我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派人跟蹤了。
“行吧,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
您知道什么了您就知道。
冷冷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jī)給霍寒發(fā)了消息。
“今天訂婚怎么樣?是不是很熱鬧。”
“還好。”
男人只回了她兩個字。
冷憐抿了抿嘴。
隔著屏幕,她都能感覺到男人的冷漠。
他受傷了?
潛意識里,就覺得是自家的弟弟欺負(fù)了霍寒。
“你還在忙嗎?我想見你。”
然后,隔了好久,她都沒有收到霍寒回復(fù)的消息。
她坐在客廳里,如坐針氈。
心思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下沉。
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
……
直到許如墨洗完澡,穿好衣物出來,坐在她的對面。
冷憐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和霍家人打架了。”
許如墨面無表情的說:“看他不順眼,就揍了。”
冷憐表情不算很好,許如墨卻微微擰眉,“姐,你是在心疼我,還是在心疼那個霍家人?”
在他們家,其實(shí)很少提起霍家人。
冷憐也不知道為什么。
她也不知道許霍兩家的恩怨,到底從何而來。
畢竟,許家雖然在京圈頂層,可與每個豪門之間,都沒有特別深的交情,就只有一個霍家……
“小墨,我們家和霍家,到底有什么恩怨?”
冷憐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一段往事。
可她剛說出霍家這兩個字,許如墨整個人的神情就變了,似乎是有些憤怒,向來情緒內(nèi)斂的人,此時就像是被一簇火點(diǎn)燃了一般。
暴躁不已!
“姐,這件事,和你無關(guān),以后也不要再問了。”
許如墨說完話,起身就離開了。
冷憐坐了一會,實(shí)在坐不住了,拿了車鑰匙就離開了。
慕笙等人沒有在酒店里在逗留,很快就各自離開了,星辰跟著九爺回了江北。
車?yán)铮襟险f:“我聽酒店的工作人員說,霍大哥和許家的那位打起來了?他們沒事吧?”
“霍寒沒事,有事的是許如墨。”
“霍大哥把人打傷了?”
沈顧沉點(diǎn)頭。
慕笙抿了抿嘴,說:“霍大哥怎么沒有一點(diǎn)求生欲。”尋書吧
“應(yīng)該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