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姜離蔚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小時候,曾經見過面。
那邊,男人把羌活叫走后,直接問:“他們兩個人,怎么就勾搭到一起了?”
羌活對這件事,也很無奈,開口說:“前段時間,先生在畫展說他看中了一個設計師,兩天后,那設計師就來公司報道了。”
“她給的資料,你們沒看嗎?”
“看了,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他們公司又不是干情報的,能把所有人祖宗十八代都差個徹底,就在昨天,他發現了傅盈止的身份后,讓公司的人去查,查出來的結果,是查無此人!
傅家那個地位和手段,要是真的想要隱瞞,那他們是怎么也不會查到的。
男人覺得傅盈止也是個膽子大的,這件事,竟然是生生瞞住了沈顧沉。
這要是日后被知道了,指不定會鬧成什么樣。
現在的話,兩權相害取其輕,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就算以后爆出來了,傅家人知道了,他也可以說:“我怎么知道他們在談戀愛,就算是看到他們在一起,我也不能往歪的想吧?”
理由他都想好了,反正這件事,他是不會主動參與的。
“你跟我說說,姜離蔚是怎么遇害的。”
羌活眸色暗下:“他是替我擋了一刀。”
他昨天中午被女人叫走,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姜離蔚的生母。
羌活不可能不見。
女人就是想要見姜離蔚一面,羌活沒有辦法替姜離蔚做決定,就想著,先給姜離蔚通知一聲,聽聽他的意見,然后再說見不見。
可是萬萬沒想到——
他電話還沒打過去,女人就像是瘋了一樣的去奪他的手機,念著她的身份,羌活沒有真的和她動手,只是躲開了,但同時手機也被摔了。
女人只說:“你帶我過去見他,我是她母親,我不會害他的,我真的不是害他的。”
羌活是不會同意讓姜家的人去見姜離蔚的。
所以便一直沒有松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向柔柔弱弱的女人忽然發了狠,咖啡廳里的所有玻璃被遮住,大門被關閉,坐在里面零零散散是十幾位客人,朝著他沖了過來。
女人說:“他不是最在乎你這個小跟班嘛,那就把你抓了,看他來不來見我!”
羌活就算是武力值很高,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索性那些人并不打算下殺手,所以他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直到姜離蔚砸開了咖啡廳的門,沖了進來。
女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離蔚,你終于肯見媽媽了。”
“這位女士,你傷了我的人,是不是應該負點責任?”
語氣疏離冷漠。
女人抿了抿嘴:“離蔚,你怎么能這樣和媽媽說話呢?”
姜離蔚從地上把羌活扶起來,看到他身上傷,眸色微暗,冷漠:“我都已經躲你們躲的這么遠了,你們怎么還是窮追不舍?”
放過他,相安無事不好嗎?
他除了有姜家的血脈,他到底還欠了姜家什么東西呢?
什么都沒欠!
該還的,早就已經還清了。
“離蔚,姜家是你家呀,怎么能是窮追不舍呢?”
“我家?你們就是這么請我回家的?”
他目光冷冷的掃過周圍的人,穿著普通的衣服,氣勢收斂時,就跟普通人沒差別,可若是真的放開,氣勢排山倒海,能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姜家的暗衛!
他們都是從小被姜家養大,然后學習各種技巧,然后為姜家賣命。
羌活就是其中之一。
唯一不同的,羌活一直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