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來。”
余仲生到底是沒做什么了,更何況外面有很多記者,他也是怕的。
家里的那位不僅是黃臉婆,還是個母老虎。
女人低笑了一聲,沒在說什么了。
兩個小時后,新聞發布會開始了。
余仲生衣冠楚楚的登場了,悲戚的說了一番哀悼余老夫人的話,又冠冕堂皇的說了一番他繼承公司的話。
這下來,又是一個小時后了,慕笙在下面都聽的打瞌睡。
要說做表面功夫,她也只佩服余仲生一個人。
表里不如一!
她壓了壓帽檐,冷笑了一聲。
余仲生說完話,自然也就輪到了記者問話了。
這些人自然都是安排好的,問的問題,也都是對余仲生有利的,都是在把他往高的捧。
可有的時候啊……捧得越高,摔的就越慘!
就有記者問了:“余先生,我記得,余老夫人的尸體是從警局的法醫室里帶出來的,是不是警官查出了什么?”
余仲生臉色不變,依舊是笑瞇瞇的,他看向了那名問話的記者,像是要記住他的模樣,聲音冷淡:“你是從哪里聽來的謠言?”
“雖然我不知道我堂弟余雋為什么不將我大伯母安葬,但是,我大伯母的尸體一直就在靈堂里。”
“從來如果什么警局的法醫室。”
他的聲音順著揚聲器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擲地有聲。
“是這樣嗎?那就奇怪了,你看看后面的大屏幕。”記者有恃無恐。
余仲生狐疑的回頭,整個人瞬間愣住,眼珠子都瞪圓了。
屏幕上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的照片!
從時間上,是余老夫人的尸體被法醫帶走,直接送到了警局的照片。
是連拍的照片,清清楚楚,只不過為了尊重死者,老夫人的臉被打了馬賽克。
可是余仲生的臉沒有呀!
就是他親自去的警局,把余老夫人接走的!
原本是打算直接安葬的,卻被余雋截了人。
這才導致,余老夫人到如今都沒有火化安葬。
他心里怎么可能不慌呢?
當然,只有做了錯事的人,才會慌張!
余仲生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證據確鑿,他瞬間無話可說,連狡辯都做不到。
記者咄咄逼人的問了:“余先生,這件事,你怎么說?”
“你——”
其余的記者自然也想知道余仲生怎么解釋,便一人一句的開始追問。
“余先生,老夫人的尸體被帶到法醫室,是不是證明老夫人的死亡另有蹊蹺?”
“余先生,你隱瞞這件事,是不是因為知道什么?”
一人一語,像是一張無比細密的網,把他團團困住,半點多余的空隙都不留。
余仲生目光微閃,然后,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唉,這件事,我本來想瞞著的……”
“但是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我就如實說了吧。”
余仲生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濃濃的無可奈何。
他說:“老夫人年紀大了,又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活生生氣死的,我瞞著大家,是想給老夫人留點臉面,也是給余雋留點臉面,畢竟,這事委實不怎么光彩!”
“大家都知道,前段時間,有一個珠寶設計大賽,我們余氏也有人參加了,用的余氏的名義。”
“老夫人就是因為這件事去找的余雋。”
“在余雋離開公司的時候,他和老夫人簽了協議,所有的設計作品留在公司,可是,他們還是偷偷帶走了一部分,用自己的私人名義,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