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生對于余雋的質問,并沒有辦法的心虛,他冷漠的朝余雋看了過去。
“那人是你的母親,你自己把你自己的母親氣死,此時卻又不讓她入土為安,到底是何居心?”
這一番質問,讓眾人把焦點又落在了余雋的身上。
不管是從什么角度看,余老夫人就算是與他斷絕了關系,可是,她是他生母的身份就擺在那里,人死燈滅,你不讓人入土為安,還放著尸體,是想搞哪樣?
“余雋先生,你能解釋一下這是為什么呀?”
“因為我懷疑我母親是他殺。”
風輕云淡的一句話,徹底在整個會場炸開了鍋。
“什么?!”
“你掐我一下,我聽了什么?!”旁邊那人真的在他胳膊上狠掐了一下。
那人疼的‘嘶’了一聲:“你真掐啊——”
“余老夫人是他殺?所以才會在一開始送去了警局的法醫室?”
那人忘記了疼:“這可真是晴天霹靂。”
現場因為余雋的一句話鬧哄哄的,都在說著心里的猜測。
因為他們真的假設過很多情況,卻獨獨沒有想到是有人謀殺了余老夫人!
此時,一個個目光都跟著了火似的盯著余雋。
“余先生,你,你這話說出來,可是要講究證據的!”
沒有證據的憑空臆測,可是誣陷啊!
余仲生眸光卻明顯的閃爍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
不,這肯定是他在胡說的!
余雋目光淡然:“我和我母親在商量事情的時候,她確實氣急,昏了過去,可當時我身邊是有醫生的,直接就給了最有效的治療,我們也第一時間打了急救電話。”
“我母親在上急救車時,呼吸已經平穩,只需要做一個小手術,便不會有事,可是到了醫院,進了手術室,她卻在條件更好的手術臺上,丟了性命!”
“這如果不是醫療事故,那就是徹徹底底的謀殺了。”
男人聲音冷漠,一字一句,說的極為清楚,更是條理分明。
“所以,我拜托程警官,把我母親的尸首帶去了警局,請他調查。”
余雋瞥了一眼余仲生漸漸蒼白下去的臉色,眼底漫上了一層不屑。
“那余先生有懷疑的對象嗎?”
“自然是有的。”
“方便透露了嗎?”
余雋的目光朝不遠處看去。
程隊摸了摸鼻子,光明正大的帶著一隊人來了,直接拿出了搜查令和逮捕文書。
“余仲生余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買兇殺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余仲生瞳孔震顫。
他強行逼自己震驚下來:“你們有證據嗎?而且,最有可能殺我大伯母的人,可是余雋!”
余雋“哦”了一聲,反問:“那你說說,我為什么要殺我母親!”
余仲生:“她還是你母親嗎?你們早就斷絕了關系,你放不下余氏的權利和財富,想要重新回來余氏,我大伯母不同意,你就痛下殺手!”
“現在卻做著這么一副清高不已的模樣給誰看?”
“這怕不過是你想要重回余氏而做的一場戲!”
程隊微微挑眉,看向了余仲生:“你的意思是,我也是他戲中的一環了?”
“現在的余雋可不是余氏的總裁,沒有那么通天的手段可以讓我們警官為他辦事吧?”
沒了余氏的余雋,如果想要去左右警官們的想法,那是非常困難的。
誰會賣他這個面子?
眾人也覺得程隊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
余仲生被程隊狠狠一噎。
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