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涉及王室秘辛,幾位大人對視幾眼告辭,至于敢不敢上折子罵寧玉私德不修,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若這事兒落在太子身上,說不準(zhǔn)他們會當(dāng)場跪求頤王廢儲。
很快,這里就剩下頤王并幾位王子了,那位妃子也在。這種事,幾位夫人自然不方便再在這里。不過這么大的事兒,她們自然得和衛(wèi)后稟一聲。
今日的賞荷宴就這樣不了了之。
……
寧玉自中途離開,便沒再回來,而衛(wèi)后又突然有事。
趙夫人離開時凝眉看了眼急匆匆離去的衛(wèi)后,心底沉了沉。
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還和安和有關(guān)。
趙夫人回去途中,借機(jī)跟那幾位夫人套話。
趙夫人聰慧,她知道若真有什么事,她們肯定不敢直言,便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套問了幾句。
將套出來的所有東西融匯,趙夫人隱隱猜出一個答案,安和王姬與人私會!
趙夫人蹙眉,安和被人陷害了?!
趙夫人回頭望一眼宮城,眉頭緊蹙。
……
衛(wèi)后慌慌忙忙趕過來。
綠若正顫抖著聲音回頤王的話:“王,王姬醉酒后好色,我們……做不了王姬的主!”
王姬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替太子背鍋了,她自然不能拖王姬后腿。
寧濤目光在房間劃過,落在了床下角落的一枚青白玉簪上,他手疾眼快摸起那枚玉簪過來,呈給頤王,“父王!這枚玉簪……”
不用寧濤再說,頤王也看清楚了,那是寧澤的簪子。東宮所用之物,無論什么東西,上面都有特殊的圖紋,象征其尊貴身份。
頤王握著這枚玉簪,目光明明暗暗,最終看向陳琢渡,“這枚玉簪,你哪來的?”
寧玉看見了那枚玉簪,眉眼也沉了沉,正想著要怎么圓過去才好,陳琢渡忽地出聲了。
“那枚,那枚玉簪是……是太子殿下賞給草民的。”陳琢渡瘦弱的身板顫抖,秀麗的眉眼倉惶,仿佛怕到極致。
寧濤看一眼他,心中一喜,還有點(diǎn)用,知道扯到太子。這樣的話,不管后續(xù)如何洗白,太子都洗不了這一身騷!
寧玉沉眼看著陳琢渡,抿唇握拳,想著他之前說的話,壓制住心底的暴躁。
暫且先信他。
反正如今哥哥不在這里,抓賊抓臟,可不是誰隨便狡辯幾句就能成的。
頤王啪地捏斷了簪子。
衛(wèi)后大概也明白了事情始末,她走過去,精致溫婉的眉眼含著怒,“放肆!澤兒怎么會胡亂賞賜人物件?是不是你偷的?”
陳琢渡看衛(wèi)后一眼,伏地道:“草民沒有!”
衛(wèi)后這么一說,頤王也沉了臉,怒罵道:“一介草民,竟然敢進(jìn)王宮偷東西!傳來下去,將此人帶到司刑獄!”
聽到司刑獄,陳琢渡身子顫抖了下,抬頭看過來,秀麗的眸子滿是惶恐:“王上不要!”
“草民說的句句屬實(shí),這簪子是一位公公帶給我的!”
看著兩名青年太監(jiān)過來,陳琢渡更慌張了,一邊蹬腿往后退去,一邊泣訴:“草民真的沒有說謊!”
“我,我這兒還有他的荷包呢!王,王上若是不信,可以找那位公公來……”
太監(jiān)從陳琢渡手里接過荷包,遞到頤王面前,由圖恩接下。
頤王看一眼荷包:“那太監(jiān)叫什么?”
“不……草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姓劉。”陳琢渡咽著唾沫,眼珠子亂斜,似乎怕到了極致。腐書網(wǎng)
聽到這話,寧濤眉心跳了下。這個軟骨頭!
若是劉忠安被帶到人前……不行!
陳琢渡還在繼續(xù)說:“劉公公原本是讓我來……害太子殿下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太子會變成女……”陳琢渡飛快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