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寧玉,“會變成安和王姬……”
“草民發現是安和王姬后,就沒有再……”
“父王!”寧濤打斷陳琢渡,滿臉怒色朝頤王道:“這人先是欺辱安和妹妹,如今又滿口胡言攀咬太子,這種人就應該拖去司刑獄!”
頤王點點頭,“嗯”了聲,朝那兩個待命的太監點點頭。又看一眼圖恩,“你去查查那個劉姓太監,查到了也帶去司刑獄盤問。”
圖恩攏手道聲是。
寧濤松口氣。
只要帶去司刑獄,他就有辦法讓他們永遠也開不了口。
然而他忽略了寧玉。寧玉既然知道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干系,怎么可能讓他把人帶走?
“不許帶走他。”寧玉張開雙臂,攔住那兩名太監,腮幫子鼓起。
太監為難地看寧玉一眼,“王姬請讓讓,奴才要抓壞人。”
寧玉堅定搖頭,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太監無奈,又看向頤王請示。
頤王還沒有張口,寧玉就指著陳琢渡,道:“父王,我要他。”
頤王:“……”
衛后:“……”
不止頤王衛后,這里的所有人,都被寧玉這豪邁的話語雷了一跳。
“姣姣,他是害你的壞人。”
寧玉噘嘴想了想,看一眼陳琢渡,又看一眼頤王,似乎有點害羞似的,捂了一下臉:“若那樣是害我的話,那我愿意天天被他害。”
眾人:“……”
頤王看陳琢渡的眼神越發憤怒。
自己才挪回家中的小白菜,就這么被豬拱了!
問題這豬還畏畏縮縮,居心叵測!
氣死了!
陳琢渡眼神也有點復雜。
他已經盡可能將安和王姬往外撇了,可她一句話,不但又繞進來了,還讓人想入非非。
……
寧澤是被痛醒來的。
嘴被什么東西堵著,他只能從嗓子眼發出含糊不清的單音節。
寧澤睜開眼睛,正對上沐左的臉。
他手指壓在唇上,“噓”了聲,低聲道:“殿下,臣先幫您處理傷口。”
寧澤晃了晃頭,取下嘴里的布巾,聲音啞啞:“本宮怎么了?”
沐左一邊飛快地包扎寧澤手臂上的小傷口,一邊道:“殿下被人算計了。”
沒錯,沐左為了弄醒寧澤,刺傷了他。
“安和王姬將您換出來,還來不及撤出來,王上等人就來了,王姬包攬了所有罪責。”
“罪責?”寧澤擰眉,“什么罪責。”
“與男子私會。”沐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