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兩夜,讓一個女子一絲不掛,不眠不休地做這種事,真是……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全場,只有馮阿蓮一個人懵懂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大家在說什么。但看著大人們不太好看的臉色,心里也緊張起來。
付嬸子先反應過來,低吼一聲紅著眼沖過去,一把抓在馬有才臉上,“你這個畜牲!”
“你這個死娼婦,放開我!”馬有才也反扭過去,旁邊站著的士兵立馬一棍子甩過去,“公堂之上,不容你放肆!”
士兵這次一點手都沒留,卯足了勁兒,打的馬有才抱著腿痛嚎,都顧不上抓著他臉亂撓的付嬸子。
公堂之上,到底不能太過分。
付嬸子被兩個士兵架著離開,走時還卯足勁兒亂踢騰馬有才好幾腳。
士兵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寧玉并未責怪付嬸子行為失禮,若不是她現在坐在府衙大堂之上,肯定會忍不住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她拍一把驚堂木,冷眼看著正在哀嚎的馬有才,道“馬有才,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話說?”
馬有才哭嚎著喊“我不認罪!我沒有罪!他們都是誣陷我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去深夜拋尸!我一向安分守己,從沒吩咐過他們做這種事!肯定是這兩惡奴貪圖我馬家財產,故意敗壞我名聲,誣陷我害死我!”
一認罪,就真的完了。
不認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寧玉“哦,照你這么說,什么都是別人商量好誣陷你的?”
馬有才挺起胸膛,哭嚎聲也弱了些“是!”
寧玉忍不住冷笑,“那你還挺厲害,值得所有人聯手誣陷你。”
寧玉話落下,衙門口頓時響起一陣笑聲。
年輕人抱著肚子,扶著旁邊男人的胳膊哈哈大笑,“小王姬說起話來還挺可愛啊,哈哈。”
“呵呵。”男人拍掉年輕人的手。
……
馬有才不知道有沒有聽出寧玉話中的諷刺,只接著話頭道“說不定真是所有人聯合起來坑害我呢!”
寧玉“……”
“行吧,你愛怎么說怎么說,本宮也不和你饒舌了,沒意義。”寧玉道,吩咐士兵“把馬家所有人押入大牢,父母、妻女、奴仆,一個都不能放過,另外,嚴查馬家,一花一草都不能放過!”
“不行!我沒有罪!你不能搜我的家,不能帶走我的家人!”馬有才大喊道,并沒有人理他,士兵們應一聲是,轉身按著劍大步走出大堂。
“至于你。”寧玉看向馬有才,嘴角勾起一抹詭艷的笑容,“動刑吧。”
“希望你的骨頭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寧玉話音剛落,就有衙役搬了刑具上來,
“哇,這么多啊,用哪個好呢……”寧玉點點下巴,“就邊邊這個吧,叫夾棍是吧,先上夾棍吧。”
“是。”衙役將夾棍拿起,朝馬有才走去。
馬有才往后退去,咽口唾沫目光恐懼“你……你不能隨便動刑!”
“為什么不能?照本宮的法子,本該直接殺了你的,動刑算什么?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寧玉幽幽道,招呼衙役,“動刑。”
隨著寧玉聲音落下,兩個衙役按著馬有才,兩個衙役將他雙手雙腳分別套進刑具,兩下用力。
“啊!!”
殺豬般的聲音在大堂響起。
寧玉問“馬有才,你可招?”
“不招!你們這是屈打成招!”馬有才疼得滿頭大汗,卻仍堅持不松口。
“哦。”寧玉看向衙役,“你們早上沒吃飯嗎?”
衙役“……”
衙役更加用力。
“啊!!!”
血水從刑具縫隙流出,嘀嗒在地上。
這次看著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