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才“……”
馬有才汗水打濕頭發,他頹然躺在地上,心里想著完了完了。
這時,又有幾人登堂,說他們是來告狀的。
寧玉道“所告何事?”
幾人先跪地砰砰磕了幾個頭,一個老者先開口“草民李德勤,狀告馬有才,于三年前的掠走草民的幼女李小梨,至今未歸……”
緊接著旁邊的中年男人開口“草民鄭旺周,狀告馬有才,于五年前掠走草民的妹妹鄭阿依,至今也未歸家……”
“草民孫伏林,狀告馬有才于兩年前掠走草民的妻子林氏……”
最后一個小少年開口“草……草民崔放,狀……狀告馬有才于三年前掠走草民的姐……姐姐崔杜鵑,父……父親被打傷了,沒……沒錢看傷,半年后……死了。”
士兵不禁問“為何當時沒報官?”
“我們不敢啊。”中年男人哭喊道“之前有一家人報了案,鬧上公堂,馬有才不認,最后不了了之,后來馬有才報復,那家人被馬有才逼得在宜城活不下去,最后離開不知道去哪兒了……”
衙門口的百姓們紛紛點頭,那件事他們都聽過,這馬有才真不是個東西。
“今天聽到有人談論,說馬有才又糟蹋無辜女子,小女娃狀告到安和王姬面前,安和王姬親審此案,我等才敢過來訴說冤屈……”
“還望王姬為我等申冤……”幾人哭訴。
寧玉“你們放心。起來吧,站著說話。”
幾人又磕幾個頭,才站起來。
寧玉看馬有才一眼,馬有才躺在地上死豬一般,寧玉眉眼冷了冷,吩咐衙役,“繼續行刑。”
“啊啊!!!”
又是一陣嘶喊尖叫,馬有才痛的身子蜷縮起來。
官員勸道“馬有才,你就招認了吧,私藏刑具私設刑堂這一條,就夠你死千回百回了,何必嘴硬多受幾回苦。”
“那些……東西,我不知道為什么出現在……”
寧玉冷笑“嘴很硬啊,骨頭也硬,換刑具。”
衙役應一聲,正準備去換刑具,士兵大步走進來,在堂中站定,向寧玉一禮,道“王姬,馬家多名奴仆已招認,獄案司正在記述,過會兒簽字畫押的文書便可送到堂上。”
寧玉點下頭,身子微微前傾“都說了什么。”
“馬有才仗著姐姐是知府三姨娘,這幾年又是收斂銀錢,又是欺男霸女,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兒,他家奴仆多數是幫兇,還有那些刑具……”士兵咳一聲,道“那些刑具,是用來對付那些被他玩膩了的,或者厭棄了的女子,將那些女子赤身放于那些刑具之上,看著女子掙扎尖叫,他就拍手大笑,女子……下身被刺爛,血流成河,最后活活疼死……”
“尸體由阿大阿四處理。”士兵指指堂上跪著的兩人,“就他們倆。”
士兵說完,全場嘩然。
“禽獸”二字都不足以形容馬有才的獸行。
寧玉手指一點點攥緊。
“馬有才……”
馬有才喊“我沒有!我無罪!他們誣陷我的!都是誣陷我的,我沒有罪!那些刑具我也不知道……”
衙門外的人大罵馬有才,忍不住將手頭有的東西扔向馬有才,士兵也忍不住踢他,“你閉嘴!”
寧玉繼續剛剛沒說完的話,“馬有才今日入獄,先行宮刑,后日午時三刻執死刑,千刀萬剮。”
門口響起民眾的歡呼聲,沒有人覺得寧玉殘忍,這種人渣中的渣滓,千刀萬剮都是輕的。
士兵衙役齊應一聲“是!”
聲音之大,整個大堂為之震動。
馬有才“不!你不能隨便行刑,我還沒有招認!大姜律法明言,受審人不招認不能定刑!”
寧玉冷笑“所以你就橫行霸道,毫無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