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裴姑娘驚呼一聲,臉上帶著驚恐害怕還有三分惴惴不安。
裝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若不是劉元早了解她,也得被騙過。
&bsp;將屋子里全部搜尋一番,無論是灰燼還是別的什么都被處理干凈,自然找不到可疑之處。
當中一人站到門邊雙手抱在胸膛前問道:“二位何人,何時來的大德郡,何時”
整間客棧就找到這么兩個人,那士兵一連拋出四個問題好生盤問。
早料到會有這一出,兩人都不慌不忙的作答完畢,再加上聽見動靜的徐明在樓下配合著回答,沒有任何問題。
“走。”站在一樓大堂的首領喚了一聲,當先朝門外走去。
眼看著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徐明松了口氣的同時抬頭朝樓上看去,剛要叫劉元一聲,便見那屋子的門又關上了。
屋內,劉元與裴姑娘二人,心平氣和的相對而坐,后者冷著一張臉,再不裝什么嬌羞怯懦了。
只要一想到剛才兩人那樣的畫面,裴姑娘心里就恨不得把眼前這笑的人畜無害的男人掐死,奈何技不如人。
再加上剛才官兵進來的時候,她還承了對方沒有揭露自己的人情。
不管這姓劉的心里有沒有確定她就是茶舍刺客,只要剛才表露出這個懷疑,她就絕討不了好去。
心里百轉千回,也是頗為糾結。
&bsp;別說,劉元還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起裴姑娘的容貌,肌膚白皙吹彈可破,眉眼間都帶著幾分柔美,高挺的鼻梁,再搭上此刻的神情,一時間只想到冷俏二字。
“裴姑娘獨身一人,闖蕩江湖不易,此刻不會再說什么自己是弱女子了吧。”劉元笑瞇了眼。
坐在對面的裴姑娘冷哼一聲,也不答,只道一聲:“登徒子。”
“剛才是非常時刻。”劉元有些尷尬的笑笑。
“呵,咱兩素不相識,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不覺得是什么非常時刻。”
“可姑娘既然敢行刺大德郡重要人物,還住進了我這店里。”劉元說到這兒的時候,身子前傾壓低了聲音,伸出食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劃出一條豎線又道:“你這井水,已然犯了我的河水啊。”眼神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