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決定了就做,從不知道什么是后悔,這大概也是從小家里的溺愛,給周少爺養(yǎng)成的習(xí)性。
本打算回院子里找他那位冷面師父繼續(xù)練拳的,現(xiàn)在看來只能先放一放了。
對方顯然是不承認(rèn)師父兩字的,但周向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其為師父了,不管教的是一招還是半式。
葫同巷剛才去過,路途不遠(yuǎn)又熟悉,再加上心里著急,腳步刻意的快了幾分。
咦,葫同巷口子上把守的士兵竟然少了一些?周向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心下疑惑。
一直也沒打聽,周少爺還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了那刺客消息的事情,當(dāng)下也不太注意,隨意說了兩句,踏步走進(jìn)了巷子。
剛靠著別人的名頭將杜大人和謝爾冬給嚇退了,沒想到眨眼間對方又站到了客棧門口。
“周少爺,剛打算您下次來的時候,好好感謝你的。”劉元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拱手就往前走去,笑臉相迎。
“感謝我什么?”這倒真是讓周向有些詫異,再說那事情也不能直接問,先聊聊。
“坐坐坐,慢慢說。”劉元揮手打著招呼,本也要拎茶壺給其倒一杯茶又止住了:“這茶你不喜,就先算了,等日后生意好了,給您換新茶。”
“哈哈,你這摳的。”周向啞然失笑。
之后,劉元沒有一丁點(diǎn)的隱瞞,將之前在客棧內(nèi)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給周少爺講了一遍。
此事既然蹭了別人的名頭,自然沒什么好隱瞞的。
聽劉元說完之后,周向沉默一會兒,然后才開口說道:“如果是真實(shí)情況的話,這倒是不礙事,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之后我遇到謝將軍,會與他說明情況的。”
起初劉元還沒懂這句真實(shí)情況是何意,想了幾個眨眼的時間,才明白對方是指他們客棧真的沒有包庇刺客,這話便有些耐人尋味了啊。
再一想周少爺如此快的又到了客棧來,心里越是琢磨劉元越是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兒。
嘴上還是應(yīng)道:“那便好那便好,起初咱們還以為這樣做有些冒犯了,周公子你會不高興呢。”
&bsp;“哪里,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過既然借了我的名頭,少爺我總要收回點(diǎn)什么報(bào)酬吧。”周向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自是應(yīng)該的,不知公子您想要什么?”劉元問道,有些摸不清這少爺目的是什么了。
“也不要多,收入分我一成就好。”周少爺豎起一指晃了晃。
&bsp;一聽說是這個,劉元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氣,笑容逐漸綻開:“應(yīng)該的,容我之后和徐掌柜的說說就行。”
緊跟著便反問道:“那不知少爺你再來是為了?”
話語說完,周向只是笑,笑的劉元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才終于開口說道:“我來只是想問問,劉元你是否曾經(jīng)買過一把刀啊?”
這句話剛剛說完,劉元心跳驟停了一瞬,呼吸一窒。
來了大德郡近十天了,雷青鋒從最開始的小心翼翼,開始變的隨意了不少,甚至昨兒還去了茶舍聽了一段評書,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輕松寫意。
反正來大德郡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做什么,妹妹都沒告訴過他,就是雷青鋒問了,她也不說。
沒得辦法,只能寄情與這些之中。
今兒一大早的時候,雷小小又從他兩暫住的屋子里離開,到現(xiàn)在都還未歸,實(shí)在是待的無聊了。
也等不到妹妹回來了,雷青鋒獨(dú)自一人打算再出去逛逛,這幾天的時間,他逛過了大德東西兩坊,今兒想去去北邊。
一身錦衣華服,腰間還懸了一個香囊和玉佩,一看便是貴公子的打扮,去到哪個酒樓都能讓小二伙計(jì)眼中一亮,肥羊來了嘛這是。
剛走在路邊,卻看旁邊的公示牌前圍了一圈的老百姓,人頭攢動,十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