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本也是閑著無趣,當下就往前湊去,雙手推了幾下,完全推不開人群,只能站在人群后一蹦一蹦的。
跳的實在累了,也沒看到多少東西,當下拍了拍前面那個老哥的肩膀就問道:“兄臺,我問問看,那告示牌上是貼的什么呢?”
聞言,那男子回過頭來:“誰知道啊,就畫了張女人臉,也不知是通緝的誰,瞧那模樣也不像是空樂派的那姑娘啊。”
“誒,我知道了。”雷青鋒剛要另換一個人問,誰知那人一驚一乍的拍手就又說道:“一準是前幾日那個刺客。”
聽是刺客,雷青鋒可是來了勁兒,眼神都發著光問道:“什么刺客,來你與我細說。”
“可不就是前段時間謝爾冬謝大人與里間茶舍遇刺一事”
那人細細說了一番后,雷青鋒于心里驚呼,想不到那‘鬼面’竟然是個女子,這可是大消息,見著小小的時候得告訴她。
&bsp;于此同時,誰都沒注意到,人群里一個一身簡單布衣的瘦削男子,望著通緝令上的畫像輕笑了笑,有些嘲弄。
轉身就要從人群中離開,眼角的余光卻正好看見了雷青鋒,不,更準確的說是看準了雷青鋒腰間懸的那塊玉佩,眼神一亮。
猶如清風刮過一般,晶瑩剔透的上品玄翠的玉佩,就到了其手里。
本來其是不想出手的,可這玉佩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沒忍住就到了手里,大不了把玩幾天再送還回去。
至于到時候還能不能再找到這位公子,就另說了。
偷了雷青鋒的玉佩之后,男子悄然離開這條長街,現下全城戒嚴,他暫時出不了城,但他已經找好了另外一處居所。
往西邊的城隍廟走去,一邊走一邊把玩著手心里的玉佩,果真是溫潤,捏著紅繩在手中拋上拋下,打量著長街兩旁的商鋪。
該調查的消息調查的差不多了,雷小小已然打算離城回船,誰知回了家中竟然沒有兄長的人影兒,只能尋摸出來。
恍惚間,一抹晶瑩玉潤的綠光在眼角一閃而逝,別的都能認錯,這玉佩是家中之物,兄長日日貼身佩戴,豈能認錯。
當下眼角一寒,沒有立即發作,而是五指捏緊手中的劍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