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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之前,徐明又看著男子提醒道:“客官有所不知,最近大德郡不太平,有膽敢行刺將軍的刺客還未被抓住,能不出門便不出門的好。”
“明白了。”
&bsp;走在回葫同巷的路上,劉元刻意放慢了腳步。
事兒總要面對,他此時稍稍有些后悔當日沒問清楚情況,便那么容易的讓雷小小離開了。
秘籍,秘籍,劉元心里來回咀嚼著這兩個字,難不成當初丟的那趟鏢里還藏了一份秘籍?
到底能是個什么秘籍,才能有五星難度啊,走在路上劉元一張臉都皺成了苦瓜,莫不成是從宮里流出來的,想到這兒劉元豁然一驚頓住腳步。
亦或是他想錯了?這秘籍它,另有來路。
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劉元索性作罷,他曾記得之前問過艙艙。
后者告訴他,無論他想與不想,試煉任務都會自己找上門來,所以就等其自己找上門來吧,他只需要在那之前拼命提升實力便好。
唯怕的就是,留給他的時間沒有多少了。
回到客棧的時候,劉元剛好看見桌上沒來得及撿走的托盤和殘羹,眉頭一挑看著徐明問道:“咦,難得啊,下午居然來了客?”
“啊,是。”徐明點了點頭又朝樓上指了指道:“不止吃飯,還留了宿。”
“稀罕。”劉元同樣的感嘆一聲。
兩人正說著,推門聲響起,不是裴姑娘,竟是那男人,男子依在門欄便看著徐明問道:“掌柜的,某向你打聽個事。”
“您說。”
堂內多了個人,男子也沒在意,依舊問道:“掌柜的你可知易陽長街怎么去?”
“客官住的這是葫同巷,離了葫同巷往東轉過小陽街,再直走約莫百丈轉西有大道,便是易陽長街了。”徐明思慮一番,認真回答道。
“曉得了。”男子點點頭回了屋,不過幾個眨眼的時間就再次走出屋門,背上已背了個包袱,快步下了樓。
走到屋門前的時候男子又回頭說道:“某出去一下,晚上依舊回客棧住宿,錢我可給了,屋子你得給我留著。”
“客官玩笑了,您瞧我這小破店會有人滿之患嗎?”徐明微微一笑,拱手又道:“客官路上多點小心。”
話語說完,那男子已走出屋門,背著包袱走了相反的方向離開了葫同巷。
“又是個怪人。”看著門口方向,想到向前那人背著包袱的模樣,劉元搖頭嘆息道。
&bsp;“可不嘛。”徐明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又小聲呢喃道:“沒把我的提醒放在心上吶。”
“什么提醒?”劉元好奇問道,之后徐明將此人所來前后的情況都說了一遍引得劉元神情一遍,又問道:“他說他是東邊而來,要往西去?”
“正是。”徐明雙手攏在身前微微頷首。
西邊,劉元沒忘了西邊是哪兒,雙眼一瞇又道:“那人若是再回來,老徐你趕緊告我一聲。”
“行。”
說完,劉元已經朝后院走去,他依稀感覺自己距離山刀第四式不遠了,若是能在任務到來之前功成,將更有把握一些。
就在劉元走了之后,一直到黃昏該吃晚飯時,那男子都還未回來。
期間倒是零零散散的來了幾個客,想撿個漏看看能不能吃上一兩道招牌菜,當然是不行的,直接被徐明拒絕了。
于此同時,一路上著急趕路,甚至都不顧傷勢的許大統領已經快要看見京都城郭了。
還遠遠的行在半截官道上,許大統領的身子竟然搖搖晃晃起來,跌跌撞撞的直接朝馬下摔去。
被身后與其同騎一匹馬的士兵一把抓住道:“大人,大人,你怎么樣了。”
再瞧許統領的臉色,慘白猶如鬼臉,雙唇失了六分血色,明顯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