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錯,確是血煞掌,你們當初殺死司徒之后,就沒發現他其實是個太監嗎?”吳松冷眼看著對面,嘴里又說道:“司徒不過學了我這掌法五成而已,徒具歹毒之形,并無剛猛之能,殊不知血煞掌二者兼而有之。”
那一年吳松還只是個東宮總管,便已在當今圣上,那時還不過是個太子的示意下,著意培植黨羽高手,大內監在那時,便初具雛形。
司徒玨其人,那時只是其中之一罷了,就擾亂的江湖不得安寧,也難怪之后的四大掌印太監有如此本事了。
至于司徒玨為何成了江湖邪魔,又是很多年前的,另外一個故事了。
那時的周閣老還是年輕,那時的小蓮花山主持不過是個光頭小和尚,那時的劍俠葉飛蟬正風流。
那時的當今圣上還不過是個東宮太子,卻已是三四十歲的人了,城府不可謂不深。
&bsp;只要活得久,熬到父皇歸天之時,遲早有他登基的一天,而元御閣始建于太祖太宗皇帝,并算不得親信,那時的太子便想著著手養一些‘自己人’了。
也因此,大內監其實并不是一個憑空冒出來的東西,而是當今圣上著意培植了多年的成果。
當年馬踏江湖,元御閣明為主,實則削弱,大內監為輔,實則揚名,如此一來,接手消息,立大內監便是必然了。
有時候很難想象當年一個這樣的太子,不過在皇位短短數年,就做出無數令后世跌破眼球的舉動。
歷代皇帝,行至晚年,有昏庸之舉者,不在少數,可猶如魏武帝這般前后變化如此之大者,唯其一人爾。
或許當真是窩在東宮當太子的那幾十年中,壓抑的久了。
后世學士,遍讀史書,看魏武帝從孩提走到年老,每個時間段盡不相同,終其一生,是個相當復雜的人。
&bsp;看著吳松,夏玲玲神色一變再變,一息內力蘊養著骨頭碎裂的右手,輕聲吐出三字:“碎魂手。”
這是夏玲玲從打探的消息中早就知道的,可當真遇上了,依舊是招架不住,付出了一只手的慘痛代價。
還幸得是她也算有些本事,否者就不是右手骨斷裂那般簡單了。
換了別人得碎成渣,右手軟的跟個面條似的,現在這般她還有把握將右手骨接上。
&bsp;不過交手這短短的幾個瞬間來看,吳松先后便施展了血煞掌碎魂手等等武功,就連身法也不一般,所會武功多且精,非是一般難啃的骨頭啊。
往后又稍稍的退了兩步,看著場間情況,那吳松左右開弓,無論是誰遇之即傷,不過輕重之別,真個猶如魔神一般,看的夏玲玲眼角不住的跳動。
吳松一頭須發晃動,前后兩位朝著吳松夾擊而來,分是回峰派和長燕派兩邊的長老,招式武功或有不同,但一身內力皆是八重樓的高手。
前者不愧是回峰派長老,身法著實了得,陰而陽之,虛虛實實,猶若鬼魅幻影,后者長燕派長老,十二式飛燕手已然是爐火純青。
兩人合擊,終是對吳松造成了一些麻煩,三招之后,吳松衣服破爛。肋下脖頸之處橫添幾道傷口。
“哈哈哈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即使受傷,吳松反倒是越加狂放,張嘴大聲吼道:“暗器傷人,回峰派,飛燕手,長燕派。”
“當年你等七幫十六派都不頂用,如今區區幾位,又如何?當年沒將你們這群余孽滅個一干二凈,爾等不知茍且偷生,一幫烏合之眾,還敢反抗朝廷。”
“怎么,以為天下亂了?敢重開山門了?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今兒正好將你等都處置了。”
吳松說著雙掌一合,一身沛然充盈的內力鼓蕩開來,雙掌捏拳一震,眨眼間地面龜裂開來。
無論是明里暗里,十來人吐血倒飛而出,即使隱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