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邊晨光熹微,看遠處那座雄城在微弱的光芒下,顯得有些孤單而落寞。
但就城前,城墻上的環境來說,又多了些奇怪的現象。
正如劉元與裴蛟兩人所看到的那樣,那大部分的侍衛,手持兵器都是一臉的肅殺。
對于進城之人搜尋的格外嚴格不說,內里還顯得十分吵鬧,甚至大部分的人都在爭鬧著什么?
大概吧,距離不算近,他們兩人看的也不算清楚,但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有些遲疑。
“走吧。”劉元率先翻身下驢,拍了拍裴蛟的胳膊就往前走去,既然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的。
不可能因為這點狀況就停滯不前,兩人在劉竄風右邊站著,排在了隊伍的最后方。
頭前站著的兩人,聽到了身后的動靜回過頭來,看見一男一女身邊跟著一頭驢的時候,眼神就有些古怪了。
大抵是看兩人這裝扮也是個跑江湖的,可哪有跑江湖還騎驢的,稀罕。
前面是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長隊,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兒城門前就有了這么多人排隊,大多數都是一些江湖人士。
腰間佩刀掛劍的,也不能是普通老百姓,在這兒西南道的不太平日子里,老百姓哪兒會四處走動。
當然,就算是太平時候,也鮮少有老百姓會離開自己的窩,故土難離,背井離鄉的人肩上都扛著迫不得已四個字。
既然是江湖人士,聚集多了,那難免就會交談一下,互相之間知道的消息,也算是互通有無。
就聽見再前邊一個男子,回過頭來,與身后的同伴小聲詢問道:“你原本就是這宏光城的人,知道現在里面是發生了啥不?”
雖說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做,但并不妨礙在此之前,對未知的情況作出更多的了解。
走江湖這么多天,這都是必須的。
不過顯然,具體的消息沒有那么好打聽到,兩人擱后面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那人還裝的十分神秘的樣子,說道:“前幾天我就在附近的鎮上徘徊,這宏光城也不是頭一回來了,我敢保證之前沒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那人被問的一愣,有些憨憨的疑惑道。
“真笨,說明是最近一兩天才發生的事兒啊?!蹦侨藬[出恨鐵不成鋼一般的臉色。
然而這話聽的男子傻眼了,眨了眨言一拍大腿說道:“嗨,我還倒你真是了解什么,說了半天你這不全是廢話?!?
“嘿,那哪兒能是廢話的,既然是就這一兩天的事情,你知道這一兩天宏光城里發什么什么大事嗎?”男子也不惱,只是一拽那人的胳膊,又悄聲說道。
“什么大事?”這次男子已經對答案不抱什么大的希望了。
“你可知道那位西嶺夏家的大小姐?”男子又問道,這次臉色變得更神秘了幾分。
“那位誰不知道,當年在西南道大比武,各門各派的少俠英杰盡皆參加,這大小姐女扮男裝,同齡男子中竟無一人是她對手?!?
說起那位,說起當年的事情,就算是他這個外地人也能說出兩句來。
畢竟當年的那些事情,可是十分轟動的,不過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聽說那位大小姐也已經離開了西南道,不知為何又在此時突然提起。
“她離開西南道之后去了哪兒,你知道嗎?”
“不知道?!蹦凶訐u了搖頭,逐漸來了精神。
“出去為西嶺夏家開疆拓土了,只不過丟了最重要的地盤,但據說現在已經回來了,而且現在就在宏光城內?!闭f著男子已經湊到了對方耳朵邊。
也得虧是劉元與裴蛟用足了力氣,才能聽的清楚。
“不知道眼下城中的事情,與這件事有沒有什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