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還是一步步動。
等到老和尚這一手覆海式使出,眾人一口氣在提不住,雙腳腳尖在地面連點幾下,跟著直接雙腳離地,齊齊往后倒飛而出。
人在空中,便已經開口嗚哇亂叫起來,那是內息不穩,在體內亂竄的結果。
砰砰砰的聲音接連響起,幾個人不分先后的或是甩在了地上,或是狠狠的撞在屋頂上。
落地之后,幾個人用手肘強撐起上半身,雙目驚駭欲絕的看著前方老和尚站立的位置,好似其腳下的地面都看上去更凝實了一般。
上下不過兩掌之威,竟置如斯天地,當得一句翻江倒海之能了。
而且幾人的實力雖說與對方比較起來,是小巫見大巫了,但眼力還是有的。
清楚明白的知道,對方先前那兩掌不過是對內力最簡單的運用罷了,甚至根本談不上什么武功。
最簡單的運用,最極致的效果。
只這一手,高下立判,眾人還妄想與其相提并論,螢火與皓月爭輝不外如是。
差距實在是太遠了,甚至還在想,就算清風衛全體出動,能不能是這位老和尚的對手?
想著想著,眾人的嘴角便溢出一縷苦澀。
想著想著,在前方看去,已經是人去街空,沒了那兩個光頭的身影。
正如別人先前所說的那樣,當真是由不得他們啊,即使是在這宏光城內又如何?
可,老和尚將人帶走就帶走了,他們回去又如何能交的了差,倒不是怕大公子,而是臨行前,家主早就對他們另有吩咐。
抓住黑衣人,殺掉,或者,直接殺掉不必生擒。
這與大公子對他們的生擒要求顯然是不同的,他們也不懂父子兩之間這是在玩什么,但他們只知道聽家主的命令就行了。
現在這人被別人救走了,該怎么算?眾人可不怕大公子的問責,是想到清風衛內部的處罰就開始膽寒。
六個人躺在不同的位置,卻紛紛朝視線內的對方看去,幾個人臉上的神情倒是都大差不差的,明擺著是想一塊兒去了。
還是起初那個領頭的最先恢復過來,活動了幾下筋骨,捏了捏自己的膀子,原地坐下之后調息了幾個周天后睜開眼來,順著屋檐滑落到了地上。
步履蹣跚的朝幾個同伴的位置走去,將幾個人從地上拉起來后,幾人相互攙扶著往大公子等待的方向走去。
老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大晚上的,在這長街上等了有多久,只知道不遠處經過了一場大的動蕩之后,徹底沒了聲息。
嘴角不禁露出幾分笑意,眼神深邃而又怔怔的看著前方,嘴唇蠕動呢喃著:“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他已經想好了,等拷問出老二的下落后,必然要對其從重發落。
眼神慢慢聚焦,視線中出現了那幾個清風衛高手有些狼狽,腳步晃晃悠悠的身影。
恩,和預想的差不多,即使是他們,在抓捕那黑衣人的時候,也無可避免的受了傷,大公子心里這樣想到。
可受了傷又如何,幾個人也不過是他們家養的打手罷了,別說心疼,大公子心里更是一點感觸也沒有。
不過很快,這感觸就來了。
那是等到幾人走到眼面前,他驚詫的發現,除了六個人還是六個人的時候。
忍不住沉聲吼道:“那黑衣人呢,你們抓住關哪兒了?”
“任務失敗了,讓那黑衣人跑了。”為首的男子上前半步,不冷不熱的對大公子說道。
“混賬!跑了?怎么會跑了?你們六個人甕中捉鱉,讓一個人跑了?你們這么多年的武是練狗肚子里了?”
不怪大公子顯得有些氣急,只因這事關重大,關系到他在父親面前立下的軍令狀。
假如有個什么差錯,他不能更上一層樓不說,先前的一切也都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