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嗎?”
照在他身上的陰影并未退去,他察覺出不對,緩緩抬起頭來,卻見是穿著一身紅裙的駱卿站在他身前。
駱卿見得他抬頭,不待他說什么,率先道“父親,見您似乎有些累,早些歇息吧。”
她想到了她日漸忙碌的哥哥,近來似乎也為朝中事不斷奔波,又不自禁道“您好像瘦了,我給您開個方子,補補身子吧。”
“你……”駱文從未分過多余的目光給駱卿,甚而屢屢對她口出惡言,他沒想到她還會關心自己。
駱卿笑笑“我沒別的意思,父親,早些歇息吧,我先告退了。”
若是旁的與她更為親近的長輩,她或許會再陪著那人說說話,給他揉揉額頭捶捶肩,但于駱文她卻是不想主動去做這些。
不為其他,只怕他會說自己什么‘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倒也不必自討那些個苦吃。
她與駱文當真是沒多少情分的,這不,駱文也沒叫住她多說什么。
回得屋內,駱卿便道“沒想到這宋元春還有銀子為三姐姐善后。”
青杏微微一笑“宋元春確實是拿了些銀子出來的,該是她全部的積蓄了,不過王爺從中使了些小手段。”
駱卿了然,不再多問,轉而道“我這邊廂寫封信給劉大哥,盛媽媽的孩子也不知如何了,我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得府,只有托劉大哥去瞧了。”
這時候,夜已深,青杏自是沒法子出門的,只有等到明天了。
劉霄得了信的當日就去了盛媽媽她家給她兒子看了,是一種從祖上傳下來的病,根治不得,他開方子也只是緩解。
駱卿得知后,唏噓不已,可他們做大夫的便是如此,盡人事聽天命。
倒是駱陽明那邊,已將傳出謠言之人尋到了,而他指認的人亦是采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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