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駱卿拿定主意了言淮也算放心了。
“行,到時候我會幫著你將人給換出來的。”
“我也不打算告訴她,我這邊就做一味藥吧,讓她體味一番生死,說不得就醒悟了,那是再好不過了。”
這是駱卿最后一次為她打算了,要是駱如月再是執迷不悟她是真的不打算管她了,任她自生自滅吧。
可言淮卻是比她想得多,若是駱如月還是不依不饒呢?還是會鬧起來。
但他不打算同駱卿說此事,徒惹她心煩,到時候他將人送走便是,再尋人看管起來,任她還有什么壞心思也使不出來。
他可沒他的卿卿這般好心氣兒,既然敢利用他的卿卿,那就得自個兒好好受著。
只是世事難料,有些人的底線一旦破了,你永遠不知道她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駱卿翌日一早就得了消息,說是駱如月從祠堂逃出去了,躲了一晚上沒找著人。
只是有些風言風語傳得最是快,何況如今處于風口浪尖上的成景和駱如月,駱卿派人出去打聽,不多會兒就有人傳回了消息,說是駱如月攔下了今早趕去上早朝的成景的馬車。
這會子是想瞞也瞞不住了,比起駱如煙嫁給一個老頭兒做續弦,這于駱府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于將要成親的成景更不是什么好風評。
但這種風花雪月之事于男子向來算不得什么的,風頭過了也就過了,可于女子就是一輩子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駱如月顯是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