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也不敢動;說話聲不住顫抖,有些含糊不清。
“籍貫?”
“天州人士……”
“干這行多久了?”
“饒命啊大爺!我這些年都只敢像這樣劫點過路人的小錢,殺人防火的事那是一件也沒做呀!您別看我給自己取的外號叫血手人屠,可我其實連半個人都沒殺過啊……”易行之這一連串問題,似乎讓掌柜那本就不太堅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撲通”一聲給易行之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看在您和孫肖認識的份上,求求你別殺我……”
“你還好意思提這事……”易行之猛翻白眼,朝一旁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孫肖問道,“這慫包真的是你親戚?”
“我二叔。”孫肖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就是他把我誆來這風沙鎮(zhèn)的。”
“嘖,攤上這種親戚,你也是夠倒霉了。”易行之一頓搖頭嘆氣,而后頗為不耐的沖地上那正不住磕頭的孫四海嚷嚷道,“行了,趕緊起來!你是存心想折我壽么?”
“不敢,不敢……”孫四海一聽,趕忙哆哆嗦嗦地又爬了起來。
“我似乎沒說過要殺你吧?”易行之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忍不住爆了句粗,“趕緊別他娘再抖了!一會嚇尿出來,多惡心人……”
“你……您真不殺我?!”
一聽這話,掌柜臉上的那種精彩表情,光是一個‘喜出望外’都不足以形容。
“我這個人向來奉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易行之笑瞇瞇地說道,“你若是想殺我,那我肯定會殺你。但若是你想搶我的錢嘛,那就,嘻嘻……1”
“就……就怎樣?”掌柜一臉茫然,似乎還沒聽明白。
“就這樣咯”易行之跳回床上,換了一個十分吊兒郎當?shù)淖耍焓种钢鴱埶暮:退膰D啰們,大笑道,“打劫!你,你,你還有你,趕緊都把錢給小爺交出來,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