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迫切的想要知道田蚡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讓顏異備好了馬匹直接去了長安城。
系統的提示音是這天上午發出的,也就是說剛剛好是在朝會進行的時候發生的。
張遠在馬上就先簡單的想了想事情可能發展的方向。
心中對田蚡卸任了丞相一職抱有最大的懷疑,不過因為系統任務的原因,讓張遠有些迷茫。
卸任丞相一職就算是消失了么,還是說田蚡只要沒有官職了,系統就默認他消失在了大漢的歷史長河之中。
等到了長安城,張遠直接去了建章宮屬于太仆的官署。
太仆是皇家的家臣,辦事機構也就直接設置在了宮中,現在這個時間想要找到衛青要么去找劉徹,要么就在這里等著,比較了一下張遠直接選擇了后者。
這里差不齊就是給劉徹養馬的地方,不過只要是位列九卿之一就有了相對于其他官職而言較大的權力。
給予衛青權力的也不在于太仆這個官職,主要還是劉徹的信任。
因為董偃的事情,現在陳阿嬌差不多跟她媽竇太主快要鬧翻了,中間還有一點張遠的緣故。
當初要不是張遠慫恿東方朔去告狀,一個深宮皇后也不會知道的這么仔細。
不過在陳阿嬌打算對董偃下手的時候,卻被自己手底下的人提前告狀了。
這也沒有什么辦法,陳阿嬌當皇后完全是靠竇太主一手扶上去的,手底下很多也都出自竇太主的親信。
如此一來母女的關系直接就鬧僵了,少了竇太主的臂助,陳阿嬌雖然還是皇后但是在后宮里的生活顯得越發的艱難。
當然不是條件上的艱難,而是孤獨寂寞的感覺。
在劉徹那里失寵,母親也不來宮中看望自己了,再加上早些年的囂張跋扈根本沒有貼心的人在身邊,如此一來心中的孤寂可見一斑。
因為陳阿嬌的失勢,衛子夫更得寵幸,連帶著衛青也得到了劉徹莫大的信任。
在太仆的官署晃蕩了有小半個時辰,張遠才等到衛青這個皇帝面前的紅人。
“青弟,如今想見上你一面可是真難啊。”
衛青也很驚喜,上次張遠來長安辦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二人也沒能夠見上一面。
“遠兄下次來提前知會一聲,小弟在府上備上酒宴不是更好。”
張遠拍了拍衛青的肩膀笑著說道。
“這次來的急主要是想去御史大夫府看看有沒有得空的御史能夠隨太學的官吏去到各郡縣的官學視察,途中發現長安城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你知道我的,根本沒有什么獲取消息的渠道,心中甚是疑惑就只能夠來找你了。”
不管如何,張遠來長安城只能是恰巧,要不然這先知先覺的能力傳出去了可了不得了。
“遠兄果然不同于常人,不瞞你說就在一個多時辰之前,發生了一件大事。
不是什么秘密,也與你我無關,遠兄要是不來長安,估計下午消息就傳到杜縣去了。”
“哦?是什么大事?”
“武安侯田蚡辭去了丞相一職,陛下下令讓韓安國回長安,丞相一職暫時空缺。”
張遠心中微微有些詫異,詫異的不是田蚡辭去丞相的職位,而是劉徹讓韓安國回長安的事情。
知道了田蚡的結果,因為系統任務直接判定完成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不過田蚡辭去了丞相職位,后面應該由平棘侯薛澤接任,薛澤就是之前張遠他們期門軍里面那個侯門子弟薛鷗的爺爺輩。
只不過薛澤不是長子的緣故沒有沒有接替廣平侯的爵位,后來因為戰功被封為了平棘侯。
結果這個時候插進來一個韓安國是個什么道理。
“遠兄,怎么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