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擔心韓安國回到長安會對你我不利么?”
衛青見張遠一直在發呆,晃了晃張遠的胳膊。
張遠這才從驚詫中緩過神來。
“???哈哈,確實有些擔心,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這些年來韓安國可沒有半點功勞可言?!?
“陛下這不是還沒有做決定么,再者說韓安國這幾年雖沒有什么作為,但是人家早先時候可都立下的汗馬功勞?!?
“呵呵?!?
張遠心里面實在是懶得吐槽,七國之亂那種場面,張遠說句不好聽的,換誰去梁國都能夠頂得住。
要是沒有周亞夫在,再來一百個梁王一千個韓安國都不夠對面吳王劉濞他們七個諸侯國的軍隊殺的。
人啊只要站在了風口上面,是頭豬特么的都能夠飛起來。
“今日發生了這么一件大事,陛下正發愁的,我也沒有什么事情,遠兄你現在若是無事,就去我的府上飲上幾杯酒?”
衛青可能覺得張遠還是有些煩悶,就想拉著張遠去喝酒。
張遠本來也沒什么事情,衛青這么一邀請,他一不矯情就直接跟著去了。
本來田蚡一走,張遠在朝上基本上就沒有了太大的敵人,暗地里的籍福,說真的張遠還沒把他放在眼里。
有些人是不能夠在陽光下存活的,籍福這種人提溜出來就是個死。
而且籍福只要再給張遠找不自在,以張遠現在的身份,直接在長安街頭把他殺了都沒有人會說些什么。
一個無官無職爵位還不怎么高的人,天天想著如何把控大人物,卻不知道真正的大人物不想跟他玩心思的時候,完全可以以一力破十會。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顯得是那么的疲弱不堪。
結果田蚡走了,韓安國又要回來,劉徹這不就是成心的在給張遠添堵,不過張遠除了在心里面罵幾句娘以外也做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動作。
只能寄希望于歷史的走向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還有那個工具人平棘侯薛澤能夠承擔起張遠的厚望,成功的當上丞相,老老實實的當上幾年工具人。
這年頭工具人不少,御史大夫張歐就是個工具人,要是丞相再來個工具人,整個大漢唯一能夠鉗制劉徹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王娡王太后。
不過王太后就劉徹這一個兒子不比她的前任竇太后兒子多,王太后除了支持自己的兒子好像也沒有別的路可走。
張遠默默在心中祈禱了一下后,又在衛青家里面蹭了一頓飯,下午就回到了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