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皆有風(fēng)骨,有傲氣,不想被凡俗拘束。
這份地圖標識著往后大漢與匈奴之間,攻守易形了。
快些按照我說的準備,明日我們兩一同去長安上朝,狠狠地扇那些彈劾我張遠的人一巴掌。
告訴他們,誰才是大漢的棟梁,太學(xué)也不是他們?nèi)詢烧Z就能夠誹謗的。”
張遠一時激動,差點沒把劉徹的臺詞全給說出來了。
吾丘壽王現(xiàn)在要比張遠激動多了,以前看張遠的眼神之中只有敬畏,可是現(xiàn)在眼里面只有崇拜。
“太學(xué)令還請放心,您把最重要的事情做成了,接下來下官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便辭官回鄉(xiāng)。”
張遠拍拍吾丘壽王的肩膀,示意讓他放松放松,然后就離開了不想待下去給他太大的壓力。
本來只是復(fù)制地圖,一件小事情罷了。
能夠收獲到一枚小迷弟的崇拜,也只是意外。
隨著這份地圖的出現(xiàn),現(xiàn)在對張遠的那些質(zhì)疑跟抵制估計全都會煙消云散。
即便有強硬的人繼續(xù)對張遠有異議,那也不管用,劉徹這次會真的幫張遠解決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劉徹不是那種得了好處立馬就翻臉的人,他這種皇帝最起碼先給你哄著給他辦事,最后真的當(dāng)你一點用處都沒有了,亦或是有能夠頂替你的人出現(xiàn)時,他才會翻臉不認人。
張遠這種存在,會有無用之時么?別說有系統(tǒng)在,就是沒有系統(tǒng)靠著對后世的一些理解,完全能夠搞出來跨時代的東西。
至于有沒有能夠頂替張遠的人出現(xiàn),這件事情不是人力能夠操控的,全看老天爺?shù)男那椤?
這一天下午,吾丘壽王就已經(jīng)拿了一份繪制好了的地圖找到張遠。
他這么著急完全就是擔(dān)心明晨出發(fā)會來不及趕上建章宮的朝會,張遠則沒有吾丘壽王那么緊張。
地圖在這里又跑不了,也不是明天給了劉徹,后天就能夠宣布對匈奴人作戰(zhàn)。
不過為了照顧一下小迷弟的心情,張遠總歸是要退讓一些,人嘛不能太強硬,過剛易折。
剛剛好又能夠先去跟衛(wèi)青通通氣。
例如地圖的真實性,張遠沒有辦法證明。
他總不能跟劉徹說,地圖要不是真的,那你就殺了我吧。
這不是不相信劉徹,而是不相信那些迷路將軍。
那些家伙真的迷路了回來跟劉徹說這是地圖錯了而不是他們自己迷路了,張遠咋整?
去讓劉徹自己跑到大草原去測量一下?
說起來,張遠雖然是大漢通,但畢竟是外地人,必須要找衛(wèi)青這個本地人幫幫忙。
拿上新繪制的地圖,張遠就與吾丘壽王一起趕到了長安城衛(wèi)青的侯府中。
去的時候衛(wèi)青剛好在家,三人就開始躲在書房之中一直商量著地圖的事情。
剛剛過了半個時辰,衛(wèi)青就出去了一趟,隨后又帶了個人回來。
直至半夜四人才從書房中散去,回去各自的房間中休息。
翌日清晨,四人俱都換好了朝服,也都沒有騎馬,而是坐上了衛(wèi)青的馬車。
還有一些細節(jié)需要再議論議論,幾人商議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要在今日朝會上說的了,四個人已經(jīng)開始聊起何日可以在草原之上馳騁了。
很快車架就到了建章宮外,四人一同下了馬車向?qū)m內(nèi)走去。
不管什么時候,張遠只要來參加朝會,那就是一些大臣們議論的焦點。
周圍一些大臣已經(jīng)絲毫不帶顧及的在張遠面前開始指指點點了,無非是在說張遠這幾天做的那些瘋狂的事情。
“早先下官還不知道,以為太學(xué)令在長安城也不太出名,現(xiàn)在看來下官真的是孤陋寡聞了。”
吾丘壽王心中有了底氣,也不太在意一些大臣們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