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大概意思就是一支大軍里面配兩到三個地位相同的人統率一支大軍?!?
“這樣不行,你這是要弄監軍么?”
褚達根本無法理解張遠說的,其實在張遠看來軍司馬亦或是軍長史完可以成為政委一樣的存在。
將軍負責大帳,政委負責管理。
兩個人一起負責制定戰斗計劃,協同合作的方式來主導一場戰爭。
可是現在固有的模式使得軍司馬跟軍長史頗有些雞肋般的意味在里面。
戰時這兩個職位基本上就沒用啊,當然要是碰見一個明事理的主將還能聽聽你的意見,但是沒遇到咋整。
軍隊里面就會成為一言堂。
張遠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這個時代施行并且讓別人接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現代化的戰爭真遇上強硬點的將軍,其實也差不多,有沒有那個政委都一樣。
這樣不行,也可以換一個辦法。
文人做統帥也不一定非得披堅執銳去與敵人廝殺。
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張遠也只是隨便跟褚達聊幾句未來的構想罷了。
本想著給他一些信心,結果卻讓他現在更加的忐忑。
“到時候再說吧,大漢又不是我們做主。
陛下到那個時候若是換了主意,我們不管是誰都沒辦法不是么?!?
褚達也點了點頭,他們兩在這里討論的再多一點用都沒有。
閑聊了幾句,張遠緊接著給褚達又出了幾道比較難的題目。
都是關于作戰計劃的描述。
例如匈奴大軍從什么地方出發,然后想要攻擊什么地方,期間路線會發生什么轉變之類的題目。
褚達做起來還是比較的吃力,但張遠也沒有再瞎給意見,就讓褚達自己細細琢磨。
從主樓出來后,已經快正午,張遠吃了點東西就去找落下閎。
把兩點連線定位的方法告訴了他,結果人家落下閎也早就知道了這個辦法,搞得張遠好生尷尬。
有時候越是簡單的東西就真的就想不起來,想起來了本人還挺興奮的結果現實卻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大行令帶來的那些人現在怎么樣了?”
張遠對落下閎問了一下褚達帶來的那些人,劉徹的要求張遠可不敢就這么給忘了。
“其中幾名官吏還不錯,但是有的人卻不是那么上心。
說實話我不明白太學令您為何要讓他們摻和到我們這件事情中來。
使臣隊伍雖然會穿越一些匈奴人的地界,但是也不必學習的那么詳細,按照地圖一直往西邊走就好了嘛。”
落下閎對于多了些學生這種事情還是有些不滿。
他還是屬于那種習慣于鉆研的學者,張遠當初用天祿閣的藏書將落下閎騙到太學來,這幾年落下閎都沒有好好地教導過學生。
天官一脈對于傳承這種事情并不是太上心。
現在張遠還有大漢等于強行將這一任務壓在了落下閎身上,對于落下閎個人來說這是不開心的。
本來只教導太學的一些學子就好,可現在又多了這么多他以為的不相干的人,落下閎的心情就更差了。
對于這種人,金錢沒有辦法打動他,權勢也無法壓迫他。
只要不是直接把他抓住然后用性命威脅他,其他辦法都沒什么大用。
不過你要是威脅了他,第二天沒看緊估計這家伙就溜進什么深山老林去了。
即便沒有溜走,也不用繼續指望落下閎能夠用心教學。
對付這種人的唯一辦法只能是學術上的東西,不過張遠現在已經沒有存貨了。
天祿閣的藏書都被落下閎研究完了,在大漢對于天官方面的人才落下閎已經站在了頂尖水平。
瑪德,什么時候系統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