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話不是你裝作沒有聽到就可以的。
“我有何處得罪過文郡守?”
張遠轉過身來對著文翁怒問道。
“小友不必如此,你覺得老夫推你入火坑,其實老夫是在幫你。
整個臨邛的人都知道你與司馬相如的過節,每每提及司馬相如被天子征辟之事時也會把你張遠掛在嘴邊。
有時候你覺得最安全的地方其實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風暴的中心才是最平靜的,武安侯世子已經向我借了百名郡兵看住了張府,老夫勸你還是不要動其他的心思好。”
文翁拍了拍張遠的肩膀,然后也出去了。
張遠一直拿自己當做是無所不知的神靈,獨處于世間紛爭之外的旁觀者,現在看起來當神靈沒有了法力,要比一個凡人更加的慘,想要做一個旁觀者都做不到。
孤身一人回到家中,任憑身上的酒氣在房間內蕩來蕩去,躺在床上連閉著眼睛都無法做到。
一群人擔心的站在張遠的屋子外面,張遠就是這些人的天,天塌了他們賴以生存的一切東西也都會蕩然無存。
“阿遠他怎么了?”
卓文君在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
“大女,公子他從郡守府赴宴回來之后便是這個模樣了,跟丟了魂魄一樣,小人無論問他些什么,他都不回話,進了臥房便把門窗都從里面鎖上了,您看這下子該怎么辦啊。”
文翁在蜀郡的風評簡直不要太好,雖然張遠是從郡守府衙回來的,卓文君也沒覺得會是文翁才讓張遠變成這個樣子的。
“應當是阿遠遇到了一些不順心的事情,你們都散了吧,讓他一個人靜靜。”
張遠現在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卓文君自然而然就成為了那個說話最管用的人。
“喏。”
當第二天張遠還是這個樣子之后,大家就不能夠能繼續在沉聲靜氣下去。
“老趙你跟老王想辦法把門給撞開。”
老趙老王是張府現在除了張遠以外的成年男子,聽到卓文君這么說了,他們兩人對視一眼點了下頭,兩人齊齊的沖向張遠臥房的大門。
“崩。”
“臥槽,是哪個傻叉,我日嫩娘,嫩個鱉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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