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鐵鍋就是張遠所造,只不過將打造保養的方法授予了臨邛卓氏,這才冠上了卓氏之名。”
劉徹一聽這才記起之前發生的星星點點。
“朕記起來了,前些年皇祖母生辰的時候,衛信獻上卓氏鐵鍋所烹飪菜肴時提及過此人。”
“對的陛下,當初建陵侯世子衛信所提張遠正是現在武安侯府上的這位。”
一件鐵鍋代表不了什么,但是卻能表明張遠不是死讀書的人。
“派些人去蜀郡,調查一下張遠的根底,如若他真的是可用之才,朕便順水推舟承了舅舅這份好意。”
“陛下英明。”
能夠在皇帝身邊侍奉的沒有一個不是聰明圓滑的人,這黃門侍郎之所以這么幫張遠一下,想的其實跟田蚡差不太多。
劉徹這段時間跟司馬相如接觸的太頻繁了,這讓他感覺到了些許危機感。
身在幾十里外的張遠對未央宮中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反正暫且吃喝不愁,他還不信田蚡能夠養他一輩子。
就在劉徹看到張遠詩作的第二天,張遠舒適的小日子結束了。
“張公子,侯爺召你去他的書房。”
張遠正在臥房中翻閱一些侯府內的藏書,一名家仆跑了進來對著張遠說道。
這武安侯府自然只有一個侯爺,那就是田蚡,難不成是田蚡突然記起來府中還有自己這一號人才叫人喊自己?
叫道理張遠還沒有去過侯府的內院,田蚡的書房在哪里他也無從得知。
“勞煩這位小哥為在下引路。”
這些下人們可不知道田蚡的那些心思,全當張遠是府中的門客。
張遠能有這樣的態度已經讓仆役覺得受寵若驚。
“張公子,這邊請。”
有了人帶路,張遠很快就來到了田蚡的書房前,不過這里不是臨邛卓府,雖然是有田蚡的召見在先,想要見田蚡還是得通傳一聲。
“侯爺,張遠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一道極其低沉的聲音緩緩傳出。
“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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