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但是這些事情你現在告訴我的話,意義不大。”許昕葳冷然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和客氣。
“很抱歉,耽誤你的時間了。”徐敏一臉歉意地說。
“既然這樣,那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我就先走了。”許昕葳說著就要站起身來。
“被子里面的咖啡,許小姐你至少喝了再走吧。”徐敏低低地說。
許昕葳的視線最終落在那已一杯還冒著熱氣的卡布奇諾上:“不好意思,我最不喜歡的咖啡就是卡布奇諾了。”
說完,她拿起包,重新背在身上。
“等等。”徐敏又喊道。
許昕葳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又想干什么。
從一開始她在酒店里面收到這個女人的紙條到現在這莫名其妙的見面和聊天,這整件事情都讓人覺得格外古怪。
“我早早就聽人說秦總裁的夫人長得和我有點像,現在仔細一看,竟還真是這樣。”徐敏笑著說道。
“這也是一種緣分吧。”許昕葳隨口敷衍道,起身,離開。
這間咖啡廳坐落在大街正中心的地方,出了咖啡廳,映入眼簾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輛。
許昕葳覺得自己白來了一趟,就好像年君博說的,還不如和他一起到江邊兜風。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視線落在早已在路邊等待著她的車輛上。
看不清楚年君博在不在里面,她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忽然,伴隨著一聲熟悉地呼喚,周圍的人群一擁而散,她被拉一股強勁的力道拉入了懷抱里面嗎。
剛才那呼喚她的聲音是年君博的。
扭頭這才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手拿三十多厘米長的扳手。
年君博將她緊緊護在了懷里,由此避開了來自這個中年男人瘋狂的一擊。
下一秒,年君博暴怒一般地一拳頭打了過去將男人打得身形都站不穩,他一把將男人手上的扳手給奪過來扔在一邊,臉上青筋暴起,拎起男人的衣袖將他甩到了墻邊。
又是一記重拳,男人鼻腔里面有鮮血流了出來。
“你好大的膽子。”想起剛才許昕葳差點被那大型扳手給砸了腦袋,他現在還心有余悸。
許昕葳要真出了什么是事情,他一定把這家伙祖宗三代哦挖出來陪葬。
那中年男人終于是有些怕了,伸出手擋在臉前面,神色躲閃著,想要避年君博銳利的眸光。
這哪里能讓年君博消氣,剛才擔心自己沒接到那扳手而導致許昕葳受傷,他都是直接用后背去擋的。
現在還不知道哪根肋骨斷了。
該死的,他想,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背上。
許昕葳過去拉住了他:“好了,年君博,這人送警察局去吧。”
“不,不送警察局。”年君博直接將人給提起來往停車的方向走去,“這個家伙,落在了我的手上,我能讓他好受?”
“……”許昕葳無語地看著年君博,無奈地聳了聳肩,跟在了他的身后。
來到車邊,年君博一把將人給塞進了后備箱里面,隨即來到前面給她開了車門。
上車以后,后面那人還一直不安分地撞擊后備箱。
“這人看著是個瘋子,其實就是沖著你來的。”年君博一邊打方向盤一邊說道。
許昕葳知道年君博說的是什么。
最近時而有新聞報道說街上出現恐怖分子惡意擾亂社會秩序,拿著扳手隨意傷害路人,這件事情鬧得還挺嚴重的,已經引起不小的恐慌,所以現在大家出行都要經過深思熟慮去避開那個容易出現“扳手黨”的地方。
原本以為這種小概率事件她是碰不到的,今天算是有驚無險。
“年君博,你是不是受傷了?”許昕葳打量了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