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許昕葳,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嗆?”
“秦景天,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很嚴重的事情,你以為我愿意賴著你追問秦淮現在的住所嗎?”
她又不是閑得沒事做。
秦景天神色微變:“發生了什么?”
“我在咖啡館門口被人襲擊了,襲擊我的那個人現在也死了,我懷疑這件事情可能和秦淮有關。”
“這不可能?!鼻鼐疤旌V定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秦淮回國第二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么認為這件抒情和秦淮么哦呦關系?”
所以秦景天就可以毫無理由地包庇秦淮嗎?
“許昕葳,單單因為秦淮在這前一天回國了你就認定這件事情一定和秦淮有關系,你不覺得這樣的說法根本行不通嗎?”秦景天一本正經地說。
“所以我才更要找秦淮問問清楚,年君博也因為這個受傷了,他更是不可能不去追究這件事情?!?
年君博這個人有仇必報,而且現在事情牽扯到一條人命,年君博的十號倉庫也因為爆炸的緣故遭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失。
這件事情自然不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
“所以,現在你的意思是你要和年君博聯手來對付我們兄妹嗎?”秦景天冷笑著問,臉色陰郁得可怕。
說實話他是一點都不想從許昕葳的嘴里聽到“年君博”這個名字,然而許昕葳好像上癮了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這個名字。
這讓他很懊惱。
“秦景天,是你自己曲解意思。”許昕葳淡淡道。
她可從來沒有說過她想要和年君博聯起手來對付秦家兄妹。
“許昕葳,你這樣貿然去質問秦淮,你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萬一秦淮壓根和這件事情沒有關系呢!”秦景天沉聲說,“你就這樣去質問她,能理直氣壯嗎?”
“清者自清,如果真不是她做的,我當然不可能讓她背鍋,那我就換一條線索繼續追查?!痹S昕葳淡淡道。
“傷你的人是誰?”秦景天轉移了話鋒。
“許志?!痹S昕葳答道,“在被年君博抓進倉庫的第二天就死了?!?
那邊的人動作也真是快。
“這件事情交給我來查。”秦景天篤定地說,“既然是沖著你去的,把握也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查出來是和秦淮有關呢?你會選擇包庇她嗎?”許昕葳直視他,一臉認真地問。
“你相信我,這件事情絕不會和秦淮有關系!”秦景天非常自信。
“那你就把秦淮的地址給我,我當面去問!畢竟這是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秦景天臉色陰郁得可怕。
這個女人,現在都已經將她和他之間分得這么清楚了是嗎?
“既然你不給我地址,那算了。”許昕葳說完就要走,“那我自己去找?!?
“等等?!鼻鼐疤鞜o可奈何地看向她,“你就不能稍稍改一改你那倔強的性子?”
“不能!”
“……”秦景天臉上條條黑線劃落,“金鼎公寓十一棟708?!?
“謝謝?!痹S昕葳擠出來兩個字,隨即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秦景天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總能讓他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正在這時,張闖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秦總?”
秦景天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秦總,三鑫集團的陳熙楊來找您了?!?
“不見?!鼻鼐疤鞗]有什么心情地說道。
“好嘞?!睆堦J認為秦景天的泰迪沒什么毛病,屁顛屁顛地就出了辦公室。
“我么秦總說了,不見你。”張闖面無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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