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月的話,他運了運氣,神色大變,“師父,我突破了。”
燕來順激動得淚如泉涌。
燕濤、雷子震、燕來順這三人忘情地抱在了一起。
看到這動人的場面,秦月的眼睛也濕了,一棵心深深地被這師徒之情所震撼。
她悄悄地從屋子里退了出來,李如玉正在院子里到處找她。
“你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李如玉埋怨地問。
“不是想讓您多睡會嗎?”秦月回答。
“月兒,你餓不餓?”
聽了小姨的話,秦月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
“好幾天沒正經(jīng)吃飯了,能不餓嗎?走,我們吃飯去?!?
燕濤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秦月身后,他又開始樂哈哈了。
幾個人吃完飯后,李如玉問秦月是不是一起回家?秦月想到自己來誠信鏢局幾天了,光顧了給燕來順看病,自己的事還沒辦。就讓小姨先回,自己辦完事再回。
“辦完事早點回去吧!別讓你義母太掂心了?!?
李如玉囑咐了秦月一句,和燕濤師徒告辭,雷子震把她送到院外。
燕濤這時也想起來,秦月來這里是有事要辦。當(dāng)他得知秦月要說的是關(guān)于失鏢之事后,就喊上雷子震和管家傅生,和秦月一起到了議事大廳。
都坐定后,燕濤拿出了那幅二當(dāng)家的畫像,說“秦姑娘,上次你把畫像捎回來,我就拿著這畫像去找秦老爺。秦老爺仔細辨認后,說不是這人。我托人帶信給你,你收到了吧?”
“是的,收到了。其實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就是這個人,他易過容,秦老爺也認不出的。我這次來,是有新情況告訴大家?!鼻卦抡f道。
“新情況?太好了?!?
燕濤不勝驚喜,雷子震和傅生也精神為之一振。
“前些日子我和這畫像上的人見過一面,我和燕老前輩說過,這個人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二當(dāng)家的。聽他們自己說,這人還是前朝的開國元勛徐達的后人,……”
接著,秦月詳細介紹了自己和二當(dāng)家的,那次關(guān)于誠信鏢局失鏢的談話,也盡自己所知,介紹了這個神秘組織。
“這也就是說,那次失鏢,有很大的可能是這個神秘組織一手策劃?”聽完秦月的介紹,燕濤問道。
“不僅僅是可能,這應(yīng)該是可以確定的事?!鼻卦禄卮?。
“是的,那一次,我們確實是幫了秦毅大俠 ,我也承認,他們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但說話、做事得有證據(jù),他們說我誠信鏢局幫秦毅大俠,有證據(jù)嗎?是人證還是物證,拿不出吧?這樣的事,單憑推測,憑想當(dāng)然說不過去吧?”管家傅生言到。
“傅先生的話肯定沒錯,但現(xiàn)在我們?nèi)プ肪克麄?,也同樣有說不出的地方。雖然明知道是他們干的,我們手里同樣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呀?”秦月含笑地看著傅生。
“你沒聽秦姑娘剛才轉(zhuǎn)述那個二當(dāng)家的話嗎?咱們玩陰的,他們也玩陰的。其實,就算我們有可靠的證據(jù),又能怎么樣?”燕濤沉思著說。
“師父的意思是?”雷子震問。
“最傷腦筋的是我們要追究的對象是這個神秘組織。如果是別人,有了證據(jù),我們可以告官,也可以公告武林討公道。告官嗎?他們本身就是個非法的反叛組織,官府本來就到處抓他們。公告武林嗎?其實他們還真算不上是武林中人?!?
燕濤很無奈,他畢竟見多識廣,想事情深刻。
“難道,我們就干吃這啞巴虧嗎?”雷子震憤憤不平。
“如果當(dāng)時,我們不急著支付賠償金就好了。”傅生惋惜地說。
“如果當(dāng)初我們把畫打開驗看,不也出不了這事嗎?后悔的話就不要說了。”雷子震嗆了傅生一句。
傅生不太高興,剛想再說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