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濤對他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秦姑娘,被騙那么大一筆銀子,這口氣怎么能咽下呀?這件事,你看還有沒有什么辦法?”
見秦月一直不說話,燕濤想聽聽她的意見。
“其實燕老前輩把事情分析得很透徹了。告官肯定是沒用的,這理由燕老前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是,如果有確鑿的證據,找上門去講理,討說法,討公道應該是個辦法。
“盡管如燕老前輩所說,他們算不上是武林中人,可有時從大面上,他們還是不太敢將江湖規矩置之度外的。比如,當年我爹爹昏倒在咱這誠信鏢局的院子里,他們就沒敢進院子里搶人。還有這一次的騙鏢,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我和他們打交道,對這一點有深刻體會。
“這件事不算完,我們可以繼續的找證據。畢竟我們已經知道是他們干的,也知道了他們是怎樣行的騙,比漫無邊際的查找,還是要好很多。這算是一個辦法吧?”
“秦姑娘還有第二個辦法嗎?”燕濤問。
雖然,不能不說,秦月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燕濤知道,這多半是在安慰自己。事情明擺著,找證據談何容易?他倒更想聽聽秦月的第二個辦法。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找個機會也陰他們一把,讓他把吃進去的吐出來。”秦月狠狠地說。
燕濤眼睛一亮,“有路子了嗎?”
“還沒有,但可以努力找。”秦月回答。
“這就要依靠秦姑娘幫助了。”燕濤說。
“是呀!我們連他們的影子都看不到,有勁使不上,是要偏勞秦姑娘呀!”傅生附和。
“責無旁貸,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家事。”秦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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