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的老漢家就是后街的,倒是救人那年輕人面生?!薄牭竭@些議論時,秦月和靖守義正在一個小酒肆吃晚飯。他們兩個相對笑笑,搖搖頭。
幸虧怕被人認出,秦月又重新易了容。從小酒肆出來,靖守義問秦月一下子把狂奔的馬車拉住,是怎么做到的?
他真的很好奇,一直想問,又不太敢張口。這會兒,看秦月心情不錯,終于鼓起勇氣。
“我要是和您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您信嗎?”秦月搖著頭。
所謂誰難受誰知道?想到那個場面,秦月現在還很后怕。是的,自己練就了天甲奇門,已成金剛不壞之身,但金剛不壞之身能經受住馬踩車壓嗎?
靖守義沒吱聲,他當然不信。他聽人說,武功高手都很保守,別人都學會了,自己還能高高在上嗎?
秦月從靖守義的表情中看出對方的想法,她本來也沒指望靖守義能信,就連她自己也很難相信,但這是真的。
看到靖守義不快的樣子,秦月問他“你見過狗急了跳墻嗎?”
“狗急跳墻,我真見過,雖然很難看到。那是沒路走了,為了逃命,平常日子它是不會跳的,也跳不過去。”靖守義不明白秦月這時為什么問這?
秦月想了一下,“事先想不到,也不敢想,事后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做了,也做到了。然而,再讓他做,一是不一定敢?二是也未必能做到?”
“您是說?今天您就是這樣?”靖守義問道。
秦月點點頭,“有機緣巧合,有特定的條件,特殊的情況激發了自身潛在的力量,或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別的原因?正如我們對世上很多的事,很多的現象,看不懂也說不明白一樣,其實我們自己對自己的身體所知也很有限?”
靖守義聽明白了,秦月說的是真話。這也就是說,能不能把馬車拉住,秦月不知道?也沒把握?所以不顧一切的去做,是為了救自己。如果拉不住馬車?秦月自己不也同樣危險嗎?
人家剛剛治好了父親的病,又舍身救自己;甚至留在這里,也是鐵肩擔道義的幫自己。自己怎么可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靖守義很自責,他在心里不住的罵自己不是東西。
第二天,兩個人吃了早飯就早早到縣衙大門外??h衙大門外的場地并不大,兩個人不能在一個地方不動,要不停的在附近來來回回,走來走去;有時候還要想辦法沒事找點事做。
縣衙大門外不同一般,不能引起人家的注意。縣衙大門朝南,門前有一條通向東西的路。一個多時辰后,從東邊走過來一個衣著衙役服飾,年紀在四十歲左右,上中等身材的人。
這時候,秦月正從西邊往縣衙大門溜達。聽到了靖守義發出的咳嗽聲,也看到了靖守義對著東邊過來的人給她使眼色,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秦月不動聲色的往東走,和對面的人剛好走了個碰面,秦月記下了這人的長像。
離開縣衙,二個人回車馬店的路上,靖守義告訴秦月,剛才這個人就是林神探。其實,靖守義不說,秦月也已經知道。人是認識了,下一步干點什么呢?秦月想不出?
中午和晚上,兩個人都到縣衙門前轉了轉,是想知道這林神探什么時候從縣衙出來。秦月雖然還想不出什么辦法?但知道他的行動規律,總會有一定用處?
中午和晚上,兩個人在縣衙門前徘徊的功夫也不算小,但都沒碰上這個神探。他應該是早起進衙門不久,就出去辦案了。
他這樣的人,早晨來衙門辦差,應該差不多有固定的時辰。常出來辦案,從衙門里出來,應該是沒準的事;秦月心里想。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秦月仍一籌莫展。
第二天,他們去縣衙比前一日晚些,果然同樣在昨日的時辰,林神探又出現在縣衙門前,東來的路上。
秦月和靖守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