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繼續在縣衙門前溜達。功夫不大,果然看到這林神探和另一個人匆匆從縣衙出來,往西邊走去。
靖守義問秦月是不是跟蹤他們?秦月想了想,搖搖頭。
人家是出去辦案,兩個人跟著他們算怎么回事兒?
這一天,又沒想出辦法。能這樣的白白的等著嗎?最主要的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秦月有些心焦了。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怕靖守義有負擔。翌日一早,靖守義請示秦月還去不去縣衙?
秦月想了想一下,去縣衙也真沒什么事?可不去縣衙又有什么事可干呢?
“還是去看看吧。”
秦月說完,兩個人開始易容。
因為是可來可不來,秦月和靖守義到得更晚些。
他們是從西邊過來的,還沒走到縣衙大門,對面已經出現了熟悉的身影。
離得不遠,能看到那個林神探走路昂首挺胸,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看到這牛哄哄的神探,想到了唐傳文和靖守義,想到不知道還有多少的被他坑害的其它人,秦月怒火中燒,氣不打一處來。
怎么幫靖守義的辦法雖還沒有,但不能讓這家伙再逍遙法外了,不能讓他再害人了。無意中看到了自己左手腕上的手串,秦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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