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喝酒還有個習慣,一喝起來就沒完沒了。喝著酒該干啥干啥,什么都不耽誤?干完了回來再喝。就是困了也可以去睡,睡醒了接著喝。男的女的想辦那件事,去辦就是了,完事了也照樣不耽誤喝酒。一頓酒喝三天三夜,在這里不稀奇?
他們喝酒就是小口呡,從不大口喝,別看喝很長時間,但酒用的并不不是很多。
而陸少雨的婆娘,可是一直在忙著。炒好了幾個菜,又管著二個孩子吃完了飯,這會兒正哄著兩個孩子睡覺。
不知為什么,陸少雨的婆娘無論是往桌子上端菜或者干別的什么事?只要是從秦毅身邊過,總是不小心,總是要碰碰或者蹭蹭甚至貼貼秦毅。這好像也不能怪她?誰讓秦毅正好坐在她來回走的路線上?秦毅也還是沒多想,屋子不大?人家那么忙?碰你一下是毛病嗎?
小孩子覺多,那個嬰兒一直睡著,二個大的很快也睡去了。
陸少雨婆娘終于忙完了,也坐下來和秦毅、陸少雨一起喝酒。
三個人坐一個園桌,每兩個人總有一邊挨著。陸少雨的婆娘是越喝與秦毅離得越近,最后身體緊貼到秦毅身上。
秦毅不能躲,人家緊靠著他,一躲不就把人摔了。再說,那多叫人難堪呀?只是現在,秦毅能感覺出點什么了?
當著人家漢子的面,怎么可以這樣?但是,不知怎么好?怎么回事?女人緊貼著怎么會有那樣一種感覺?那是秦毅從來沒體驗過的感覺。
更有感覺的是陸少雨,看到兩個人貼得這么緊,漸漸覺得自己在這里有些多余?于是,陸少雨起身,和秦毅說他有事出去一趟。叮囑秦毅,酒沒喝完,秦毅先自己喝著。一定要等他回來,二個人還得接著喝,這酒喝的痛快,太痛快了!
秦毅當然知道這個地方的喝酒習慣,就一口答應了。自己來找人家喝酒,人家沒喝夠,人家要繼續,他當然沒有理由不答應?
陸少雨走時給婆娘使個眼色,婆娘會意,秦毅沒看到。當然,就算看到,他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陸少雨一走,酒桌上就秦毅和陸少雨婆娘了。陸少雨婆娘正想干點什么?床上的嬰兒哭了。
陸少雨婆娘讓秦毅自己先喝著,她得先給孩子喂奶。
看陸少雨婆娘準備坐在床邊給嬰兒喂奶,秦毅坐的位置,正面對著床。怎么可以面對著女人給孩子喂奶呢?秦毅換了個地方,基本上背對著床了。
這樣,秦毅繼續喝酒等陸少雨回來,陸少雨婆娘則坐在床邊給嬰兒喂奶,喂完奶又哄孩子睡覺。
秦毅其實現在喝酒只是做做樣子,他本來就不喜歡喝酒,沒有酒癮。
他只是在等陸少雨回來,因為他答應陸少雨了,總得兌現承諾。我們知道的,秦毅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人怎么可以言而無信呢?不管怎么說秦毅要等陸少雨回來。就算是離開,也必須要當面和人家說一聲。再說了,陸少雨出去辦點事能用多長時間?
但是,發生了秦毅意想不到的事?事出突然,秦毅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不知道陸少雨的婆娘是什么時候把孩子哄睡的?但他知道這婆娘正從他的身后摟著他。前胸的兩個大白兔緊貼著他的后背,軟軟的、熱熱的,秦毅只覺得全身一陣。
緊接著婆娘的一只手又抓住了他的底下,而他的底下沒用他管已自行作出了反應。
秦毅從沒和女人這樣過,但是這感覺真的很美好,而且不是一般的美好。
正是激情如火的年紀,又喝了能亂性的酒。秦毅的小腹在發脹,口舌發干,混身燥熱。他想站起身,他想擺脫,但是,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不聽自己的了。他想轉過身,去把女人抱在懷里,然后去干那種事。他還沒干過那種事,但他知道那是什么事?他也知道干那事一定很美好,一定特別特別的舒服,一定很消魂。是的,他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