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
然而,秦毅沒有動,因為他想到一件事。
“陸兄很快就回來了。”秦毅想提醒女人。
沒想到女人咯咯的笑了,“他不會回來的,他是在給你騰地方。你的東西真的好大,從沒見過這么大的,真好。”
女人說著,已經把手伸進去,揉搓著,刺激太強烈了,秦毅已經受不了了。秦毅這時也想到了,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是的,在這里,他和女人做那種事,完全是道德的,是沒毛病的,是順理成章的。孩子們已經睡著,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女人這樣的主動,沒有任何妨礙,自己還在等什么?
秦毅不是木頭人,他也不是神,而是個普通人。他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樣,有這種需要。不是,不僅僅是有,而是特別特別的渴望。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他能感覺到,身后的女人在燃燒,他自己也在燃燒。他覺得自己已經升上云天,已在在九霄之上。
他準備回過身去,因為身后的女人已經等不及了,手的動作越來越大,嘴開始咬他的肩頭,呼吸變得急促。嘴里發出一種特別的聲音,秦毅從沒聽到過的聲音,那聲音對人的刺激是那么的強烈?一切都是道德的,一切都順理成章,沒有任何妨礙?他還在猶豫什么?他還在等什么?不能再等了,應該做點什么了,他已經準備去做了。
但是,不知為什么,他腦子里出現了那一幕。自己和師父、五叔路過京城,師父和五叔有事出去了,自己去一個小酒肆吃飯。
他想簡單吃點,只要了一份菜一份飯。飯是現成的,他在等炒菜。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女孩,長什么樣他沒敢看。眼睛的余光能看到,那女孩身前和自己一樣也有一碗飯,應該也是在等炒菜。
等了一會兒,自己的炒菜上來了,他開吃了。
但是讓他吃驚的是,女孩也開吃了。吃著她自己的飯,卻吃起了自己的菜。
怎么回事兒?難道那女孩是在講究討飯嗎?他聽說過,有一種討飯,叫講究討飯。不像平常的乞丐,衣著襤褸,混身骯臟。而是衣著整潔,坐在酒肆,和其它客人一樣。但是,講究討飯是等客人吃完后,留下剩菜剩飯走了,他才大大方方坐過去,就像那飯那菜是自己買的?
有這樣的不動聲色的,吃客人飯的講究討飯嗎?秦毅偷眼打量著女孩,從衣著和打扮看,肯定是富家之人。
看舉手投足舉止高貴,看長相清麗脫俗。怎么看也不會是個討飯之人?或許是遇到了特殊情況?或許是偶然的手頭不便?肯定是這樣的?
他當時想再要幾個菜,和女孩一起吃,但是,她怕女孩不好意思?干脆就和女孩吃一個菜,自己少吃就是了。
趁女孩不注意,他把菜往那個女孩那邊推了推,卻正好和女孩目光相對。他從女孩的目光中,看到的不是感謝?而是鄙夷。
為什么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呢?自己做錯什么了嗎?秦毅很不理解?但他并不介意。
由于經常與深山老林為伍,秦毅見到的女人有限,但他能斷定,眼前這樣漂亮的女孩肯定是世間罕見?人們常說,看女人不要看長像,好看的女人多半是繡花枕頭,還有說法什么丑妻近地家中寶。純屬扯淡!那個男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那個男人看女人的第一感覺不是長像?所謂丑妻家中寶,還不是被男人看不上嗎?
兩個人一盤菜,下的很快。剩的不多了?秦毅干脆把菜推到女孩的面前,意思是你都吃了吧!但奇怪的是女孩不但不領情,反而說秦毅是這個世上最卑鄙無恥、最虛偽、最不要臉的人!
秦毅懵了,他不知自己做錯什么?不住的給女孩道歉;但是他越道歉女孩越惱怒。
直到店小二又送上了一盤一模一樣的炒菜,和女孩說她的菜上來了。
原來女孩以為秦毅的菜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