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和新住民之間相處得很好,也可以說,他們的關系很和諧。
但畢竟是來自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道德觀念和不同的價值取向。盡管新住民們小心翼翼,發生糾紛和碰撞也是很難避免的。
每到這樣的時候,雙方各講更的理,而理和理是不一樣的。我們說調解矛盾和糾紛,首先的前提是雙方能夠遵循共同的東西。如果雙方尊循的東西是不同的,沒有共同的基點。各說各的理,各唱各的調,這矛盾怎么調解?
所以,遇到這樣的事情,族長和村議事會一般都是會束手無策。
不過還好,有秦毅在,他對二個世界都熟悉。他也就會努力尋找共同點,求同存異。盡管不一定達到雙方都滿意,不一定不把矛盾和糾紛都解決,但至少可以把矛盾和沖突控制在秩序的范圍之內。
有秦毅真好,如果沒有秦毅,這可怎么辦?這是常常掛在族長嘴上的話。
不好了!剛剛村里又暴發了沖突,兩個人打了起來。一個人的拳頭把另一個的頭皮打了個大口子,受傷者滿頭滿臉都是血,特別的嚇人。
這種事是這個村里很少出現的事。兩個人都認為自己一身是理,也打紅了眼,誰勸也勸不住。
族長馬上派人去找秦毅。秦毅趕到時兩個人還撕扯在一起,秦毅第一件事是把人分開,然后是給傷者包扎。
這對秦毅都是得心應手的事。因為只要秦毅喊一聲住手,這個村的人誰還敢亂說亂動?就算不行,誰有秦月的力氣大?至于包扎傷口,那就更不用說了,是秦毅的絕活。
滿臉滿頭都是血,看樣子很嚇人。秦毅一開始也嚇了一跳, 以為要出人命。但處理完傷口后,發現只是頭皮上一個口子,所謂的皮外傷,秦毅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就是處理了。首先是和這兩個人分別了解情況,事情不復雜。這是這里從來沒出現過的,兩個男人為一個女人而發生的爭斗。
兩個人中的一個是原住民,叫陸文通。另一個是新住民,也是個單身漢,叫牛大亮。
牛大亮來這里的時間不算長,對這里的很多規矩還不是很懂。前不久,牛大亮和這村里的一個女人好上了。這個女人有家有漢子,在牛大亮看來,他自己是第三者,如果這個女人和她自己的漢子在一起,在牛大亮看來,肯定是沒毛病的。但是,女人不是和她的漢子,而是和一個第四者好上了。
這個第四者就是陸文通。更讓這牛大亮不能忍受的是。他好容易偵察到了,這女人的漢子去縣城了,一半會兒回不來?
當他興致勃勃地躲避著人來到女人家,看到的確實不堪忍睹一幕,女人和陸文通正在那里干那種事。
最讓牛大亮怒火中燒的是,看到他進屋,兩個人一點顧及都沒有,該干什么干什么,照常繼續。非但如此,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看那意思?好像他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好像他是個很無聊的人?好像他應該快點走人!
有這樣 不要臉的嗎?牛大亮沖上去就狠狠地給陸文通兩拳。
陸文通也不是吃醋的,自然要還手。兩個人于是打到了一起。
女人開始沒搞清楚狀況?看到兩個人打到一起,穿上衣服想把兩個人拉開。結果不但拉不開,自己還挨了好幾下。
總不能把人腦子打成狗腦子,女人就跑出去喊人。
陸文通其實也是個胳膊粗力氣大的人,但因為正在干那事,沒穿衣服。事情來的突然,發生的事又是他意想不到的。讓先下手為強的牛大亮打了個措手不及,開始也就吃了虧,腦袋被打壞的就是他。
牛大亮也好不到哪去? 被打得鼻口出血。
事情的經過清楚了,如何處理秦毅心中也就有數了。
是非曲折再清楚不過了,過錯完全在于牛大亮。按說秦毅應該將牛大亮訓斥一頓,指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