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了迫害他們的家族。宣誓為那個家族效忠,還每年給自己的敵人上貢,只求對方能讓他們茍活。
“為了獲得對方信任,他們還花重金請一個大師畫了一幅畫送給了對方。因為這幅畫特別的名貴,就掛在了那家人大家最常去的廳里。
“結果,那家人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死人,特別是家主,一連換了六個,死了六個。但是,那家人誰也沒往這幅畫上想。
“直到換上了第七個家主,他在國外留過學,學過化學。他覺得這個家族連著死人,特別是連著死家主是不正常的。他于是開始調查,最后懷疑,問題可能就出在那幅名畫上。”
說到這里,慧雨休息了一下。
“因為這個家族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患上了一種奇怪的頭疼病。而這種情況是從那幅畫掛在廳里開始的,大廳是這個家族人常去的地方。而死去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在掛著這幅畫的大廳里待得時間長。尤其是家主,幾乎每日長在這個大廳里。
“他留過洋,學過化學,知道有一種東西能放射出可怕的力量,傷害人的腦子。如果把這東西摻進畫墨,畫成畫就可以殺人于無形。這位流過洋的家主,沒有辦法證實自己的推測,但他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把這幅畫拿走,讓大家遠離這幅畫。
“結果,沒用多少時間,奇怪的頭疼病在這個家族消失,也再沒因為這奇怪的頭疼病而死過人。”
說到這里,慧雨看了一下大家。
“我現在同樣不能證明這幅畫有問題?但是,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廳里,大家都常到。自從掛上了這幅畫,除了月兒,大家都開始頭疼。而且,在這個屋子里頭疼的厲害。我們就有理由,懷疑這幅畫在鬧鬼。
‘把這幅畫拿走,如果大家的頭不疼了?一切就真像大白。如果沒有效果?我們再找別的原因?”
頭疼病來得突然,也來得蹊蹺,確實是這幅畫出現之后?一幅畫有這么大的神通嗎?在場的大家雖然半信半疑,但沒有人不贊同家主的做法;雖然那幅畫很好,放起來實在是可惜。
還真讓慧雨的判斷成真,自從把那幅畫拿走后,沒過多長時間,大家的頭疼病先后都消失了。毫無疑問,毛病就出在那幅畫上。
原來,送這幅畫過來是為了害人。秦月想起 ,害誠信鏢局失鏢的也是一幅畫?看來這個神秘組織里還真有能人,也很善于拿繪畫來作文章?
她知道,這一次這個神秘組織是對自己來的,當然,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幸免。
這位二當家的,真的是自己的舅舅嗎?如果是真的,他連自己的妹妹也要害嗎?一個人的心腸可以這樣狠嗎?人心可以這樣的險惡嗎?
秦月憤憤地和五爺說起此事,譚五久久沒有做聲。
最后說了一句:“這幅畫肯定是有問題,把這幅畫送給我們也肯定是存心不良,但這里邊是不是另有隱情?二當家的是不是不知內情?我們是不是還不能輕易的下結論?”
秦月并不贊同五爺的意見,但也沒出言分辨。因為她覺得五爺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和二當家的關系變得有些不同一般?
她當然永遠也不會懷疑自己的五爺,只是驚嘆這二當家的蠱惑人心手段之高明。
“怎么搞得?哥哥從那里搞來的這幅畫?”徐阿姨雖然沒有疑心自己的哥哥有什么惡意?但對此事也頗有微詞。
二當家的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這里走親戚了,秦月越發堅信自己的判斷,認為這是題中應有之意:叫做做賊心虛。
時間總是很有力量的,可以沖淡一切。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幅畫在這個家里掀起的風浪,也漸漸地平息了。
但該來的總會來,這一天,二當家的到底還是來了。
秦月正好在家,她也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讓她不能不佩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