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當家的表演才能,竟能夠裝得如此的從容不迫。
“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這個家都有點眼生了。”
說著,哈哈笑著和大家打著招呼。
同樣是大包小包的,帶來好多的東西。秦月不動聲色,也和家里的其他人一樣,幫助二當家的拿東西。
“咱們的那幅溪山行旅圖去哪里了?”
沒出秦月的意料之外,二打家的人進到廳里,還沒坐下,先問起了那幅畫?
在秦月看來,這是理所應該的。好不容易設了這么高明的局?怎么能不關心呢?
“是的,我承認,貴組織的手段是夠高明,不,簡直是高明至極。但是,別人就是傻子嗎?”秦月的口氣要多冷有多冷?
“月兒,怎么可以這么說話?”譚五勸阻著秦月。
“前輩,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秦月的話,好像是一盆冷水,澆到了興致勃勃的二當家的頭上。那樣子,真的是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裝,接著裝。秦月在心里說。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嗎?”
沒等譚五說話,秦月搶著說道。
“我做什么了,我知道什么?”二當家的還是那么地無辜。
秦月還想說什么?被譚五制止。
“徐先生,那幅畫,對,就是那幅溪山行旅圖你是怎么得到的?”譚五沉靜地問。
從二當家的一進院,他就一直細細端詳著二當家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