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炒二個菜?”
秦毅說著,準備去張羅,被兩個人堅決攔下。
秦毅知道陸少雨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也知道他是個爽快人,心里有話藏不住。果然,幾口酒下肚,打開了話匣子。原來,他也擔(dān)心糧食的事。
當(dāng)?shù)弥匾阋呀?jīng)想到,并已經(jīng)著手解決,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陸少雨在村里也管點事,相當(dāng)于大家一起干活的領(lǐng)工??h官不如現(xiàn)管,當(dāng)著陸少雨,族長有意識地又提起了剛才的話題。
“這人都怎么了,這一身的力氣留著干什么?”
提起這件事,陸少雨怨氣更大,他領(lǐng)著大家干活,感觸更深。
“您們都注意到了嗎?”陸少雨問。
“注意什么?”族長和秦毅不約而同。
陸少雨說:“各人家自己的園子照顧得多好?干自家園子里的活沒人領(lǐng)著干,可您們說怪不?誰都知道怎么干?”
和差不多所有鄉(xiāng)村一樣,這里每家的房前屋后都有一小塊地,被大家叫做園子,是個人家日常吃菜的主要來源。
“如果大家在大田里都像在自己家的園子那樣的干?也不用說一樣的干,就算干大田有干自己園子一半的勁頭,地里也能多產(chǎn)很多的糧食,不管您二位信不信?反正我信。”陸少雨接著言道。
和園子相對應(yīng),村里大家共同耕做的地被稱作大田。
“怎么樣才能讓大家在大田也像在自家園子那樣干呢?”秦毅問。
族長和陸少雨對視了一下,都搖了搖頭。其實,秦毅不但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問題,還看到了族長家和陸少雨家的園子拾弄得也很不錯。
“您們看到了吧?不是不會干,也不是不能干,而是不想干,您們說氣人不氣人?!标懮儆暧l(fā)憤憤不平。
聽了陸少雨的話,秦毅同意地點點頭。
有了秦毅的附和,陸少雨的話更多了:“這人怎么說變就變呢?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所有人都變了?!?
“陸兄,您說這人變了?所有人都變了?”
陸少雨的話引起了秦毅的深思。
“秦先生,您來這里時間短,有些事情,您體會不到,感覺不到。”陸少雨言道。
“陸兄,你覺得哪些地方變了?”
這方面的事,秦毅還真沒琢磨過,陸少雨的話提醒了他,他在注意地聽。
“一個是事多了,這個事不滿意,那個事不高興,過去哪有這么多事?還有一個是開始變得計較了,分東西誰分多了,誰分少了,什么東西別人有,他沒有了。干活誰出力多了,誰出里少了。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肉爛還不是爛在鍋里。誰多誰少?誰出力多誰出力少有什么呀?有什么可計較的?過去,可不是這樣的?!?
聽著陸少雨的話,秦毅點著頭,“還有嗎?陸兄。”
看到秦毅很欣賞,陸少雨有些得意,“還有嗎?我想一想。”停了一下,陸少雨眼睛一亮,“人變得心眼多了,過去,哪有這么多心眼?人好像有點懶了,反正是不肯出力了。還有……”看秦毅很感興趣,陸少雨努力的在想,“對了,人變得嬌氣了。過去,哪有這么多糧,沒糧食了,想別的辦法呀?能吃的東西多了,活人能讓尿憋死嗎?現(xiàn)在,沒有糧就活不了了?這怎么得了?……”
陸少雨還在努力的想,他覺得自己是言猶未盡,但又找不到合適的的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思想,終于搖了搖搖頭。
看到秦毅在沉思,他好奇的問:“秦先生,您在想什么?您看我說的對不對?”
“陸兄,怎么說呢?我可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只是,我不知道,陸兄想過沒有?我們這兒的人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呢?”
“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陸少雨重復(fù)了一句,開始思考。
“是不是受外來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