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其父唐魁挽我先來這里做個解人,我也答應了!”
“噢,王爺您果然是俠風義烈,正氣凜然,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為人為徹,我東郡豈能言而無信,一走了之。”
“不管如何事故,也不能一走了之,必然負責到底!”
“敝人現(xiàn)有一想法,不知當不當講?”
“王爺有話,不妨直說罷,何必見外!”
“那就好,我想貴教既然與唐門同處天南之地,真是遠親不如近鄰,不如還隨我一齊去瞧瞧究竟,也算多做了一份人情!”
聽了后,謝坷暗里心想,這算哪門子跟哪門子事呀,雖說絕心帝宮與唐門同在天南方位,實則兩家一個在東南,一個在西南,似乎毫無瓜葛脈絡可言,竟也被他說成什么遠近之親,云云,罷了。那盧熱烈見她面色晦暗無光,神態(tài)游移,知道謝軻也有為難之處,是以不便勉強,正想告辭而去,獨自拜謁李敏英。
然而,那謝坷卻和他想的那樣恰恰相反。她尋思,本家與靈教早已嫌隙暗生,若論明爭就不少,暗斗則更不用說了,不然何以昨晚自己非要親自動手,也不在乎多加一樁糾紛恩怨,倒不如賣個面子給東郡,他日終歸還是好的。因此,她突然笑道,“哈哈,好個人情說法,那我不做白不做,做了不白做。是不是?”
“是是……”盧熱烈打個哈哈,也歡然笑道,“極是了!”
其實,絕心教宮永恒痛恨盧氏門閥的起源,其實情有可原,但不可原諒。然而相反,東郡盧氏祖上卻留下千古,要求世代子孫優(yōu)禮待見南教謝氏,不論對方行為多么過分,即使不可原諒,但情有可原。
成行后,他們這一撥人在去往昨夜的歡迎殿路上,謝坷心中早已疑惑為什么靈教總部人人這般過色匆匆,竟對眼前八個大活人視而不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回事?”終于,她問了出來。
初始的時候,謝坷原本還矜持得住,不想問這問那,因為與她相伴的盧熱烈始終神色悠然自在,簡直是無比的淡定,是以她心中更增疑惑,到了這時才不得不禮賢下問。
“不瞞您說,這事倒也跟咱倆等下要做的人情有關!”盧熱烈的話兒只說了一半。這謝坷倒也才智過人,一點便通。她恍然若悟道,“難道王爺是說,唐家邀了其他幫手過來……要人了?”
果然。
“正是!”盧熱烈點點頭道。
“阿哈,那咱倆這人情怕是不好做吧?”謝坷笑笑,其實心里感覺普通,毫無壓力。
這時的靈教總部,一派‘繁忙’,忙而不亂。原來,暫時代理百盟總管事務的輪值宗門黃朝勢力,其光明正大的下發(fā)了總集合盟令。此后,各家勢力宗門紛紛響應,目標依舊保持一致,自不必多說。
為了應對百盟最新威脅,靈教早已暗中布置起來,萬一第二次征伐之戰(zhàn)突如其來,必須充分做到有備無患。李敏英之所以命令全教進入緊急狀態(tài),完全是出于應急演練而已,做法必須達到十足十的逼真,不能差了絲毫效果,是以教眾萬分嚴謹,神態(tài)表情果然到位。
然而最主要的事情,莫過于李敏英還召集了全體高職人員進行密會,商討對敵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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