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柜炸裂后他還沒來得及整理過。爺爺博學,藏書很雜,歷史、人文、地理等都有涉獵。可惜他只讀到中學,很多書與他無緣。
墻上炸裂的洞黑乎乎的,透著一絲神秘。
儲棟梁從袋中掏出令牌,輕輕擦了下彎月。一團柔和的光芒向四周慢慢散開,他探進洞口,借令牌發出的光四下查看著。
墻壁的厚度超過他的想象,兩塊蒙板之間足有二尺寬。中間用一寸多厚的方形木棍撐著,一層層直到屋頂。令他意外的是伸手可及之處的木棍中間,擱著一個長長的木盒。
“哈,真有寶貝。”儲棟梁忙伸長脖子探手拿了過來。
手上令牌的光芒突然亮堂起來,他忙撿起昨夜留在地上的衣服包裹住,帶著木盒回到了自己房間。
木盒通體漆成暗紅色,表面光滑沒有任何文字圖案,很沉,很壓手。
“嘿嘿!”儲棟梁神經質的一笑,慢慢打開了盒子。
滿眼黃澄澄的……
“金子!”他激動的差點跳了起來。
金子,肯定是金子,這是金子特有的顏色。如果看錯,他儲棟梁可以跳入漕河淹死了。不,可以鉆入包三爺糞車熏死了。操,滿滿一盒,滿滿一盒啊。
儲棟梁在屋內轉了幾圈,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盒子內最上層是一片長四寸寬三寸的金葉,金葉兩邊均勻的打著孔洞,各有一根火柴棍粗細的金線穿過一個個洞眼如同微波起伏精致之極。
儲棟梁拿過毛巾擦了擦手,小心地夾起金葉。一下子,五、六塊金葉都被他帶起。
“咦?”他驚嘆一聲,木盒內的金葉竟然全被金線相扣,一塊連著一塊,每塊之間約有一指寬的縫隙。他慢慢站起身舉過頭頂,金葉全部提出了木盒。
“一塊,二塊,三塊……”總共十九塊金葉。
儲棟梁雙手捧起金葉輕輕放到床上,又一塊塊疊了起來。
“嚯!”他興奮的低聲吼了下,這些金葉足有兩斤重,“媽的,這下發了。”
時下一兩重的小黃魚可換三十塊銀元,兩斤就是三十二兩。
“天!”這些金葉可以換上千塊光洋。
……
……
太陽已經升起,曹丹丹拉開病房的窗簾,打開窗子,室外夾雜桂花香氣的新鮮空氣頓時涌進了房間。
昨日曹瑞海說是傷不重,到了醫院還是縫了十多針,曹丹丹心疼的眼淚直流。晚上她死活不肯離開,要在醫院陪護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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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同山在門口守了一夜,見曹丹丹到醫院門口等家里送早餐來,連忙走進病房。
“同山,辛苦你了。”曹瑞海知道賈同山一夜都守在門外。
“縣長,剛得到消息,包局長沒了。”賈同山低沉著嗓門說道。
曹瑞海搖了搖頭:“可惜啊,眼看要退休了,那怪物事情查的怎么樣?”
賈同山見曹瑞海并不想多說包局長的死,心里一松:“縣長,還在追查,昨日兩頭怪物都受了傷,估計活不了多久。”
“同山,不是和你說過多次了,沒人的時候叫我聲表舅,一口一個縣長的太生分了。”
賈同山呵呵一笑:“表舅,還有個事情要向您匯報下,包局長一直壓著不讓說。”
“何事?”
“這兩天沙金縣城丟了不少小孩,警局接到報案的已經有十多戶,失蹤了十七名兒童。”
曹瑞海皺起了眉頭:“有線索嗎?”
“暫時還沒有,我懷疑和怪物有關。”
“同山,包局長已逝,兒童失蹤案你要挑起重擔。十七個啊,哼,也不知包局長怎么想的,竟然不向我匯報。”